最后郝席指着沈时序鼻子,“治不好他,你给我们提头来见。”
陈嘉之笑得不行,送他们出去,在病房门朝他们保证道,“谢谢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的!”
大家十分给面子,纷纷鼓掌说好!
整得走廊都怪热闹的。
送完人后,陈嘉之躺回床上,忽地,一个念头从脑海一闪而过。
好像此时此刻,满足到可以就此死去?
傻笑的余光里,看见沈时序在收拾他喝过的水杯,又觉得这种傻逼想法快点消散,要是被发现肯定死的毛都没有。
躺在床上刷手机,才发现,原来自己居然有这么多粉丝??
评论里,有人认出了沈时序的医生身份。
他大方回复,是的,是我的X先生,也是我的主治医生。
思及此,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等病好了一定要给粉丝们一个交代!
自传其实是自己在情感解离那几年所幻想的,到时候自传是下架还是全额退款,都必须要给一个准确的答复!
抱着手机正傻乐呢,沈时序过来抽走、锁屏、放床头柜上一气呵成。
然后躺来虚虚抱着,摸摸光秃秃的圆脑袋,“高兴么。”
感觉不到疼痛,朋友祝福家人喜爱,爱人就在身旁,当然是无尽高兴了。
“可以每天都给我贴这个吗?”挑目前最要紧的,在怀里拱了拱,蹭了蹭,陈嘉之讨好道,“如果每天都能贴这个,那我每天都不闹。”
“这是麻药,不是狗皮膏药。”沈时序皱眉,“还没睡就在做梦?”
“你忍心看我难受吗。”
当然不忍心,疼起来心都快碎成几半。
“忍心,我是冷血动物。”沈时序说,“所以你适可而止。”
“撒谎!”陈嘉之一眼拆穿,“你恨不得痛在你身上!”
“知道还给我闹,安生待着!”一把将人翻身上躺着,沈时序挑挑眉,“知道徐舟野送的什么吗。”
“哦对哦,那个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大,摇起来还叮当响,里面有铃铛吗?”
沈时序意味深长地笑:“希望你用不到。”
“什么玩意儿啊,说一下吧。”
“好了闭眼休息。”伸手,沈时序顺着陈嘉之的背脊慢慢抚摸,“看起来精神,其实呵欠连天。”
“嗯啊,虽然贴了这个感觉不到疼,但是我总是想睡觉,也不怎么想动。”在胸膛调整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陈嘉之阖上眼皮,慢吞吞地说,“说几句话就觉得累,能坐着就不站着,像现在躺在你身上好舒服,都不想起来。”
“把你做成挂件挂身上。”
“我重么。”
哪里还重,轻飘飘的像张纸,全身重量几乎都是骨头给的。
“不重。”手指上移到后脑勺那条长长的疤,更加仔细地摩挲着,沈时序大言不惭,“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说到这个,他轻笑了下,“目前亲你两下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办。”
本来睡意恹恹,听闻,陈嘉之抬起头,发觉抬头有点累,又重新趴回去。
“我不怕,我想跟你做任何事。”从侧边找到沈时序空着的另一只手,拱着手指放进掌心,“等我好了,第一件事就要跟你做这个,我想让你快乐。”
“嗯。”
“其实。。。。。。我还可以像你学习一下,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