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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暖黄的灯光洒在他乌黑的短发,衬得他清俊矜贵的五官线条愈发深邃,格外俊朗迷人。

许是察觉到玄关的灯没关,他浓眉微微蹙了蹙,紧接眼神锐利地扫向了站在光线阴影里的钟吟。

被他幽沉视线捕捉到的钟吟心脏一紧,赶忙走到光明处,恭敬朝他欠了欠身:“易先生您好,我叫钟吟,是今天来面试的钟点工,抱歉我没有按时离开,因为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怕被他打断,她语速说得很快,声音也微微有点颤抖,浓密长睫不安颤动着,一双明澈的眼睛也盈着水光,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她起初还担心自己无法进入装可怜的弱势状态,毕竟他在讲座时的气质还挺温文尔雅的,解答起问题来也耐心十足。

但此时作为一个闯入者单独面对他时,她才感受他温和背后藏着的锋棱,和他作为上位者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导致她一瞬间就找对感觉入了戏。

但易忱只是深蹙的眉稍稍松了下,便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你的情况我听助理说了,你不用再和我重复一遍。”

“……”钟吟被他轻噎了下,紧接随机应变,佯装惊讶道,“是林深先生吗?我明明没和他提过我的任何情况……”

事实上,她早料到林深既然会给她手机号,那他很可能会帮她在易忱那里说上一两句话。

而且她很自信自己的工作能力,她不认为易忱能挑出一点问题来。

但她想要的,不只是让他留下她。

因为他规定的打扫时间和他在家的时间几乎没有任何的重叠,她即使应聘成功,也没什么能与他碰面的机会。

不能碰面,那她小说的取材计划自然也跟着破灭了。

所以她今晚等他的主要目的,是想让他为她更改规定的打扫时间。

“嗯,他做了背调。”易忱修长指尖轻轻摘戴掉了黑色的皮手套,露出了一双骨节匀称的手。

冷白的骨节皮肤处,隐约被手套磨得泛了红。

他姿态优雅地将手套整齐放在了玄关柜上,甚至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就语气温淡地送客道:“所以你回去等通知就可以了。”

这时,钟吟才意识到他应该只是个不把冷傲轻易显露出来的人,实则骨子里还是透着高高在上的倨傲。

但只要他还愿意维系着表面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那她就还有周旋的余地。

而且既然他不喜欢她直白地卖可怜,她也可以换个方式。

钟吟抿了抿唇,一边思考,一边假装懊恼与委屈地垂下了头:“对不起易先生,我不知道会有背调这回事,而且我也没打算和您说我家的情况,我不需要您的同情和可怜。我只是想表达下自己对这份工作的重视,希望能得到您的反馈,即使这次没成功,我下次也有改进的方向。”

果然在她这一波输出后,易忱松领带的动作轻滞了下,浅浅撩起眼皮,重新打量了她一下。

他确实以为她等在这是想借着家里的困难同他卖一波可怜,再求他通融一下考核的标准留下她。

而他恰恰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做慈善。

他可以给学校捐钱,帮医院筹款,为灾区赈灾,但不愿在身边养没用的人。

其实在林深主动跟他提她家庭背景试图帮她说话时,他对她的印象就不太好。

因为林深很清楚他说一不二的招人标准,平时也从不替谁多嘴。

所以他觉得林深这次会提,十有八九是她先跟他哭诉了一遍自己的困难,让林深动了恻隐之心。

特别是回来看到她水灵到可以惑人的清纯面容时,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推测。

但她一番话说下来,他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误解了她。

感受到易忱目光的钟吟也重新抬起了不卑不亢的小脸,强迫自己以一种真诚坦率的眼神和他对视着。

但他眼睛生得太过漂亮,光落在他墨黑的瞳仁,像是一汪深不可测的深潭,而她简直快要沉溺在了他的眸海里,甚至出现了一瞬间的晃神。

直到他忽然轻挑了下眉,薄唇轻启问:“你是不是来听过我的讲座?”

“我想想啊,”程岸挠挠头,“好像一个礼拜吧。”

易忱扭过头,冷嗤:“没出息。”

“那是,”程岸嬉皮笑脸地说,“谁能有你铁石心肠啊,钟女神追你这么久,也没见你答应人家。”

易忱又不说话了,低头把玩着手机。

程岸从后拍拍他的肩:“诶,要是钟女神有一天真和你表白,你答应不?”

易忱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面无表情地按着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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