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且惠老实地摇头,“我爱沈总胜过爱真理。”
沈宗良绷着的唇突然歪向一边,很难忍住不笑,“不是很有原则的吗?”
“是啊,是很有的。”且惠贴着他的耳畔说:“但碰上你除外。”
小女孩的呼吸很乱,酥酥软软地绕在他的耳边,他的心跳也跟着不稳了。
沈宗良闭上眼,捧着她半边脸颊,在鬓边深深嗅下去,“那里完全好了吗?”
这些天的晚上他忍得很辛苦,要抱着女孩子睡觉,要禁得住她来亲他,他还不能有任何违规动作。
他低低地喘气,忍不住将唇绕到她耳后,闻了又闻。
且惠被吻得身上一软,在这样暧昧的氛围里,不断地把身体贴向他。
沈宗良终于耐不住,他紧闭着双眼张开了唇,滚烫地含住了她。他的鼻尖略微错开,方便抵着她的脸颊深吻下去。
且惠从来不晓得,在唇齿依偎的状况下,也可以吻得这么狠。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飘起来,悬到绿油油的枝头,变成了一枚半生的果子,快要被湿热的空气催化烂了。
她皮肤太薄,一摁就留下鲜明的指痕,肩上布满了错落的印记,如同垂丝小花。
且惠开始叫他的名字,声音软绵无力,“沈宗良,沈宗良。”
“回答我。”沈宗良哑声重复他的话,“那里好了没有?”
他周身都紧紧绷着,力道不敢完全地发挥,到中途就缓顿了。
且惠轻呼了一声,“嗯,好了。”
她瘫软在他掌心里,心道,这人也太古板了。
都看见她好端端地走路了,还非要听见她肯定的回答。
第41章chapter41
且惠是在傍晚时醒来的,在窗边的竹榻上。
她的身体裹在毯子里,露出光滑的肩膀,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透过窗帘缝一看,瘦削的枝头挂着一轮残阳。
她捂着脸回想了一下,只有一些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撞出的水声,沈宗良低沉的闷哼,她含糊地喊小叔叔。
且惠抱着毯子坐起来,张了张嘴。
房间里响起她干涩的嗓音,“沈”
她赶紧摸了摸脖子,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渴得冒烟。
左侧传来珠帘被拂开的响动,一道人影高高地压了下来。
沈宗良没开灯,就这么坐到了矮凳上,把水递给她。
且惠捧起来就喝,喝到恢复了一些神志,才转动了下眼珠看他。
沈宗良已经换了件衬衫,浅卡其色调,肩部弧形分割,袖口卷了起来。昏淡暮光里,一股疏疏朗朗的温柔。
且惠坐久了腰酸,无力地往他身上靠过去,“你怎么知道我要喝水?”
沈宗良一只手揽住她,把杯子放在床头,“睡下去之前,你跟我说你口渴。”
从书桌到地毯上,且惠从头抽噎到尾,滂沱的淋漓感几次湮灭她时,一双手在他的衬衫上乱抓,神志不清地叫小叔叔,声音娇得要命。大片空白的失神过后,她来不及擦干眼尾溢出的泪水,又翘起身体,底下湿泞地缠绞着,跌跌撞撞地回头吻他。
沈宗良的额头被她的发根上的虚汗濡湿。
他心跳失重,浑身的肌肉都处在一种充血状态,很努力地忍耐。
她身体不太好,要注意送腰的力度不能过大,承受不住。
但这样的冷静克制,慢慢腾腾地在粉核上碾磨,在次数上反而失去了禁锢。
那张刚被他丢出去的,泛着浓重腥腻味的深色羊绒毯,就是最有力的控诉。
上面沾满了来自他的罪恶和欲望,塞进小姑娘窄而幽深的身体后,又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