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基的意思也很明显,必须响应上面的政策,全县所有的小煤矿全部关闭,炸毁,只保留两、三座国有或集体煤矿。
“姐夫,这个李海太可恶了!”
“我不出心中这一口气实在是难受,我一定要给李海一点颜色看一看才行。”
陈文林警告道,“你别轻举妄动,李海毕竟是国家干部,一个镇的党委书记,你最好给我低调一点。”
“可是,我实在是气不过!”
“气不过也给我先忍着。”陈文林道,“只要我在这个位置,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收拾他。”
尽管陈文林答应会收拾李海,从县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江文浩还是气呼呼的,脸色有一点难看。
回到他的车上,摸出一支烟点燃,闷头抽了起来。
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
闷着抽了一会儿烟,想了一会儿之后,江文浩心中想到,我不方便对李海下黑手,但其他人可以啊。
煤矿被关闭的又不止一个,还有其他几位老板呢,他们应该也对李海恨之入骨吧。
好像谢向文就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说过,一定要给李海一点颜色看一看。
谢向文可是一个狠角色,早年混社会,在县城开了一家歌舞厅,做着一些黄色生意,养着十几个马仔。
后来在花石镇开了一家小煤窑,尝到当煤老板的甜头之后,哪里会心甘情愿的将煤矿关闭,即使镇上出了文件关停所有小煤矿,他还是一样晚上悄悄的开采。
这次煤矿被炸,谢向文就在公开场合扬言,一定要让李海好看。
也许可以将谢向文当枪使一使,心中拿定主意之后,江文浩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光头,过来喝茶,老地方。”
谢向文四十几岁,一个大光头,一脸凶相,在三江县有几分名气,绰号“光头”。
他很快就过来了,走进包间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
“MMP的,这个李海真该死,居然将我的煤矿炸了,我每年至少损失两、三百万,老子恨不得刀了他。”
看到“光头”这个样子,江文浩心中暗喜,知道事情还没有开始就成功了一大半。
“老兄,这么大的火气啊!”
“能不气吗,我这座煤矿一关,每年要少赚很多的钱,唉,少了这个营生,我在三江县是呆不下去了。”
江文浩一边倒茶,一边假惺惺的劝说道,“不挖煤的话,你还可以重操旧业,继续开歌舞厅嘛。”
“开个屁的歌舞厅,小小的县城才多少人呀,居然有十几家歌舞厅,竞争太厉害,没有以前那么好赚钱了。”
江文浩询问道,“那你准备干什么,将来有什么打算。”
光头道,“我准备去深海市看一看,听说那里遍地都是黄金,这几天该变卖的都卖得差不多,资产基本都已经折现,再过几天就可以走了。”
江文浩神秘兮兮的透露道,“老兄,你想走的话估计没有这么容易哦。”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