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餐馆,爸爸点了两三个菜,招呼着我吃,虽然有一肚子的问题,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爸爸没有吃饭,只是不停的抽着烟。
透过浓浓的烟雾,爸爸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温暖。
“木头!”
爸爸沉稳的开口说,“快放假了,多在家陪陪你妈,别总是跑出去瞎玩。”
爸爸将烟蒂放入烟缸,过了一会,又摸出一只烟,“爸,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我关切的看着他憔悴的脸。
爸爸听话的放了回去。
“木头长大了,好!听爸爸的话,没事多陪陪你妈,她是个好人,就是性格太刚了,所有……唉!木头,记住了,别怪你妈。”
爸爸的话说的没头没尾的。
在回程的城铁上,我心里百味交集,特别是爸爸送我进站时,忽然说了一句话,“这么羞辱我穆建国,你们能承受的住我的怒火吗?”
,他仿佛是自言自语,让我感到心底发寒。
到站了我拦了出租车,回到家时快二十三点了。这个点回家,不知道妈妈又会怎么说我了。
我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家里一片漆黑,妈妈已经睡了?
我打开灯,鞋柜没有妈妈的高跟鞋,她卧室门大开,还没回来?
我叫了一声,“妈!”
果然没回来。
这么晚了,妈妈怎么还没有回?
想到今天爸爸公寓里,张馨姐?
爸爸的莫名其妙话?
我洗着澡,心乱如麻。
沐浴后的舒爽没有让我心情平复。
这时,“木头,是你在家吗?”
外面传来妈妈疲惫的声音,我边擦着头,边走了出来,“妈,怎么现在……”
妈妈脱着高跟鞋,一身黑色的晚礼服,暗红色的头发高贵的盘起,黑色的丝袜,撅起的丰满臀部,在贴身丝滑的晚礼服勾勒下,显得那么的诱人,当她转过身时,欧式面容上疲惫而慵懒,如同一位高大的暗夜女皇一般。
“木头,刚洗完澡?”
我木纳的应到,妈妈秀丽狭长的眼睛一眯“给你说话呢,男孩子,怎么唯唯若若的。”
一股压迫气场扑面而来,我嬉皮笑脸的说,“哪里呀,妈妈,我是看美女看呆了。”
妈妈神色一缓,放下包包走进了厨房,“妈,以前经常来咱家的张馨姐,怎么好久没有看到她了。”
妈妈倒水的动作一顿,猛地转过身来,满脸寒霜的盯着我问,“你怎么问起她,你问她干吗?你知道什么?”
看着妈妈这么大反应,我当时就傻了,“没什么?就、就是忽然想到、想到她好像、很久没来我家玩了。”
妈妈紧盯着我看了一分多钟,然后一口喝干了杯中的水,生硬的说,“有什么好问的,晚了,早点睡吧!”
看着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房间,我不禁一阵阵的心疼,肯定妈妈已经知道了爸爸和张馨姐的事,难怪前天提起爸爸时,妈妈脸色很是难看,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自己的丈夫居然不清不白的,所以她才会用工作和应酬来麻痹自己。
后面两天比较的忙,暑假前的期终考试,还抽空到会所的机房,将两台主机组装完毕,并调试成功。
阿姨还专面给我安排了一间单人寝室,方便我复习,方便她对我进行“上课”。
果然白勇军说的没错,很是粘人。
终于考完后,正在想着,怎么避开许涛的眼睛,和他妈一起去会所,虽然这两天阿姨一直在给我“辅导”。
但是,在学校我俩都不能放开的玩,让我们都不是很尽兴。
我们说好了,今晚要去会所玩个痛痛快快的。
忽然,妈妈的电话打了进来,“木头,嗯……考试考完了……啊?”
我回答,“是啊,妈,刚刚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