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杨潼曾经夸她好看，但那是在半年前了。
“他变了。”她对自己说。
晚上，她溜进杨潼的房间。
“阿潼…”她轻声唤他。
“怎么了？”
“你真的不要我吗？”她走到他面前，少女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神圣而又色情。
“林夕！”杨潼的脸羞红了起来。
“快把衣服穿上。”
“不。”她固执地摇了摇头。
“我们继续做爱吧，就像前几次那样。”
“这不是我们现在该考虑的事。”
“为什么？”她哭了。
“难道我还不够好？”
杨潼叹气：“不是你好不好的问题…”
“那就是我不够好看是吗，还是说，你更想跟别人做爱而不是跟我？”
她突然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瞳孔失去了高光。
“不是你不够好看，只是我们现在不该经常做这种事，还…”
没等杨潼说完，林夕扑了过去。
“没关系，我就让你爱上我的，你绝对会喜欢的。”
说着，她猛地扯掉仅剩的内衣，跨坐在杨潼身上。杨潼想要推开她，但她早已做好准备，用力抱住他的脖子。
“你不爱我了对不对？”她在他耳边低语，胸部蹭着杨潼的身体，嘴巴吻住杨潼的嘴唇，深深亲吻。
“那我就让你不得不爱我。”
杨潼的挣扎渐渐减弱，她感受到他的心跳在加快。这个认知让她既兴奋又悲伤。
“你看，你还是有感觉的。”她得意地说。
“你还是在乎我的。”
但很快，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因为她发现，杨潼的表情既不是愤怒也不是屈辱，而是一种深深的失望。
林夕低下头，指甲掐进掌心。她不想看见杨潼这样的表情，让她很心疼。
“那…如果你实在不想跟我做爱的话，我用嘴巴帮你好不好？我看网上说这样也会很舒服。”她小心翼翼地提议。
“不行。”
“为什么？”
“这种事情不适合你。”
林夕咬着嘴唇不说话。她偷偷看过一些网站，也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用脚来满足自己。
林夕曾经也偷偷看见过杨潼偷拿自己的内裤袜子包裹着阳具来进行自我安慰。
但因为她自己也经常这么干所以没好意思去揭露杨潼，反而很高兴认为这是杨潼喜欢自己的象征。
而且还经常把自己穿过的原味内裤袜子等内衣故意放在杨潼能随时使用的地方。
她也想起了在杨潼手机浏览器里也发现过很多关于女性足部的色情影片，但那时的她嫉妒杨潼看别的女生的脚全然忘了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