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穷,最近的工作的情况还顺利?”老左一手拿着老花镜低着头摆弄着棋子一边随意的问着道。
左穷用双‘车’将死老左,老左气哼哼的把棋盘一抹,不服,要重新下,左穷也不愿违他意,继续下了起来,把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工作上发生的事情一件件的断断续续说给了老左听。
老左听得很仔细,不时点头或摇头表示自己对左穷的某些做法的意见,听左穷说完后,拿着棋子想了想缓声道:“你还是过于心急了些,在尚未立足之前不宜多做大动作!不过运气倒蛮好。”
左穷撇了撇嘴不服道:“对他们我也不必客气!我只是做我该做的工作而已。”
老左点了点头轻声道:“你是没必要对他们客气,但是他们的关系网有牵扯到你的上级与同事的时候你就应该考虑一下了,我做的这些他会不会对我有所牵制呢?如果他们牵制我又能否顺利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呢?”
左穷刚才也只是斗气而已,现在仔细想了想老左的话,觉得还是蛮对的,张军不止是幽湖镇的党委书记,而且还是大河县县委常委,是个相当有份量的人物,如果他真心不同意的话,只要几条命令或文件就能改变自己的决策,到时候自己可是投诉无门了!
于是向老左请教道:“老左,那你教教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老左看见左穷孺子可教也蛮欢喜,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头道:“有两个办法,第一处好关系,人心都是肉长的,到时候也能好说话,拉不下脸皮来,实际该怎么办我也不用说了;第二,交易,人与人交往就是一种利益关系往来,你抓住他所需要的,就和他利益交换,平等互利!当然咯,你也得让别人知道你够资格。”
处好关系这倒难不倒左穷,领导指哪打哪,在加上钟红在中间起桥梁作用,关系相处下来应该不是很难,第二点就有些难度了,自己没他把柄,也不知道他喜好,该从哪里下手?真让人苦恼的了。
老左看着左穷一张苦脸就知道他为难来,于是用手使劲拍了下左穷的脑袋打得左穷哇哇大叫,左穷摸着头一脸的不忿道:“老左干吗呢,别逼我欺负老人啦!”
老左指着左穷恨不成钢的说道:“你这蠢脑子,手中都有好牌都不知道怎么打,我这绝顶聪明的人怎么有你这蠢笨如斯的孙子呀!”
左穷望着老左光秃秃的头顶上几根毛发随风飘扬,摇了摇头心想还是别太聪明的好,如果蠢笨长得有自己这么帅的话,我愿意,于是谦虚的请教老左道:“我手上有什么好牌吗?”
“哼。”,老左也许是讲的有些口干了,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没好气道:“你刚才不是说或许能搞到那什么厂长的腐。败证据吗?那就是你的好牌呀!”
“你是说。。。”左穷恍然大悟。
老左白了左穷一眼:“算你还不太蠢!”
“可是我本来是想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的,怎么能成为交易的砝码!那他不是又逃过去了,不行!”左穷有些不甘心,摇头拒绝道。
老左悠闲的靠在沙发上,一点儿也没因为左穷的拒绝而生气,在他看来这才是年轻人现在该有的表现,有冲劲有活力,但缺乏大局观念,需要有个有经验的能使之进步的领路人,而自己就是,让他把不忿发泄完了才轻声道:“你不那样做也行,按照你自己的方法行事最终的结果就是你在幽湖无法立足,被排挤,你的愿望就不能实现!再说就算你现在放手一时,也不代表着你以后收拾不了他了,整人的办法千条万条!舍小为大,你自己去思量着吧!”
“真的?”
“真的!”
老狐狸和小狐狸嘿嘿的相视奸笑起来,笑的在旁边打扫卫生的奶奶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不知道他们爷俩在起什么鬼主意!
笑了会儿,左穷突然停了下来,有些神秘的朝老左轻声说道:“老左,我突然想了个整人的法子,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老左来了兴趣,心想老左家的基因就是良好,举一反三,反应灵敏,凑近问道:“什么办法?说给爷爷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