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你之前不是挺主动的?”周泽期的嗓子哑得比奚水还要厉害。
奚水抬手把自己的头发撩起来,勉强挺直背,说道:“那我之前不知道会这么累。”
“现在知道了,然后呢?”
“需要耗费巨大体力的运动,自然要点到为止啊。”他睫毛都是湿漉漉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可又,没穿衣服。
周泽期笑得散漫,汗水顺着窄挺的鼻梁滑下来,他周遭的气压都是逼仄的,像逐渐收紧的网,“我不认为现在是和你辩论的时候。”
“你不是想减肥吗?我帮你。”
奚水:“。。。。。。”
“这次可以消耗多少卡路里?”周泽期湿热的唇印在奚水的脸上,眉心,鼻尖,“百度上面有吗?”
奚水如果听不出来周泽期是在阴阳怪气,那他就是真傻。
“我给你道过歉了。”
“哦,可我还在生气。”
“那怎么办呢?”奚水蹙着眉心,舔了舔嘴唇。
周泽期手指沿着他的腰线往下,“那宝贝再让我撒撒气,”他哄着。
奚水想,那好叭。
-
奚水又在做梦,梦见周泽期阴恻恻地盯着自己,“减肥?我帮你。”
他被吓醒。
他扭头看了一眼窗外。
天黑了。
卧室的门没关,能看见客厅的灯是亮的,那周泽期一定在,只不过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
奚水动了动,疼,又酸又疼,他连续练十个早晚功都没这么累。
而且,刚开始他只觉得痛。
到后面才渐渐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
奚水踢了踢被子,虽然感觉挺好的,但这么累的事情,还是不能常做。
体力上,他比不过周泽期,因为他后面晕过去了。
趁这会周泽期不在房间,他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
都是和下午发生的事情有关。
关于为什么自己的体力居然不如周泽期。
关于以后该怎样把握发生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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