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黄莺说完走了，殷北临撑着脸，偏过来看他，“黄莺刚和你说了什么？”
路壬一哽，“就……没说什么………”
嗯？”
殷北临这声嗯的鼻音，低沉磁性，怪苏怪撩人的。
路壬耳根麻了一下，べ脏跳快两秒，才后知后觉想起来给老爷子打掩护。
他结结巴巴的，“就是……她说是你自己想来探班的。”
……还有老爷的徽博。
路壬略心虚，这也不算骗人
吧？
殷北临一顿，语气赖懒道，“那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我本来以为是公关来着。
殷北临挑眉看他，“本来？
“就你昨天都来了一次嘛，”路壬老实道，“刚刚莺姐跟我
说，我才知道原来外面说什么分手的……我就以为第二次是做给粉丝看的。”
“不过莺姐和我说了，”路壬傻笑了一下，“她说你是自己想来的。”
“所以呢。”
路壬“啊？”了一声。……所以啥？
“她要是不说，你就以为我
过来是为了公关？”殷北临眼眸
微眯，抱着胸看着他，“噢？”
路壬顿时一哽。
“不是……我也不是那个意思，”路壬卡了一下，结结巴巴道，“主要是……主要是……”
“主要是什么。”
“就是……”路壬憋了一下，才弱弱道，“哥，我们现在到
底是谈恋爱还是协议恋爱响。”
殷北临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诧异地看着他。
“我上次说第七条可不可以废掉，你就扛着我洗澡了，也没和我说，”路壬快快道，“那我现在的钱，又不够把协议还完…
殷北临眉一扬，“还差多少
路壬老实的报了一个数。……电视剧里，这时候的台词不都是什么‘我喜欢的是你这
个人，和协议没关系吗’，这么想着，路壬忐忑又期待地看着对面的人。
谁知道殷北临沉吟两秒，道“是差的有点远。”
“这样的话，我们应该是还
在协议恋爱吧。”
路壬，“????”
怎么还有这样的？路壬一下抓住殷北临的手，睁圆了眼，“不行！”
“哪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