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你要是酸疼就说,这样忍着我找不到位置按,反正就咱们两个人,不怕的。”
“好。”
路过的福叔:?
好的,我不是人,我马上消失。
裴司臣也说不上来哪里酸,只能屏息凝神感受葱白的手指在他的腰上划过,哪里停留的时间长一些,他就装模作样哼哼两声,以示尊重。
“臣臣,你这问题不小啊,稍微忍一下哈。”
咔。
裴司臣恍惚听到了什么声响,等腰上的疼痛传来,他才惊觉,咔咔响的是他坚不可摧的骨头。
哦豁,好像玩大了。
裴司臣只能忍着不发出类似于嘶的声响,用极尽可怜的声音道:“小祖宗,能轻点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力气大到能让铁凳子化为湮粉。”
“抱歉抱歉,我看你没什么反应,以为力气不大的。你的腰……还好吗?”
“哼,不太好。”
顾远洲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茫然失措地抬着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裴司臣迟迟听不到顾远洲的声音,疑惑地扭头一看,他的脑袋都快低到自己腰上了,侧脸眼尾处有一丝绯红,看起来是快要急哭了。
“顾远洲?”
“嗯。”顾远洲喉咙里似的堵了棉花,的声音闷闷的。
“我骗你玩的,一点事情都没有,真的。”
裴司臣怕了说谎了,又快把顾远洲给惹哭了。
顾远洲湿漉漉地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裴司臣,似乎再说你又骗人。
裴司臣翻了个身,炫技一般用鲤鱼打挺的姿势从沙发上起来。而后直接把顾远洲横抱起,潇洒的做了好几个深蹲。
“你看,我就说我没事吧。”
裴司臣是没事了,顾远洲的心脏快吓死了,他的手臂胡乱挥舞着,找不到可以支撑的点,只能勉强拽着裴司臣的肩膀勉强保持平衡。
“知道了知道了,裴司臣,你放我下来。”
顾远洲有些不能适应这个稍显暧。昧的姿。势,他一个大男人被轻轻松松公主抱着深蹲,这辈子头一次,他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咕咕咕。
“嗯?什么声音,臣臣好像是你的肚子……”
裴司臣啊了一声,茫然摇头,一本正经道:“没有什么声音吧。”
“就是有,你肚子在,嗯,唱歌。”
神他妈唱歌,顾远洲还是第一个把饿的肚子叫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一个人。
正在此时,福叔从厨房探身出来,指了指桌上几乎没怎么动弹的饭菜,乐呵呵道:“我给你俩热热,这肉菜都凉了,吃饭就吃饭,一会儿亲热。”
亲什么,亲热?
顾远洲脸热了一瞬,哪有亲热,福叔真是的,怎么乱说话。
裴司臣自觉已经把人哄好了,菜热出来吃的时候又挨着顾远洲坐下,好在顾远洲也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其他话。
磨磨蹭蹭吃完墙上的指针又移动了一去了,裴司臣两点半的回忆,此刻还在家里指导顾远洲选衣服。
“臣臣,为什么我得穿你的短袖啊,我的怎么了,不好看吗?”
“当然不是,我的短袖长,遮阳。”
“enmm,你猜我为什么要穿短、袖,是为了遮阳嘛。”
裴司臣也跟着沉默下来,他把顾远洲身上的衣服往上扯了扯,松松垮垮的领口是上去了,白皙的后颈又露出来。
“你看,你身上这件衣服就有这点不好,太往下锁骨都漏出来了。而且你不是不能被太阳晒么,我的正好,圆领,领口也小。”
顾远洲差点就被说服了,然后他立马又说出自己的发现,不确定道:“那个,我好像不太怕阳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