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不怕被人听见了?”陈最笑了笑,察觉到怀里的人因为自己的话而颤了颤,下身操弄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停,反而越来越快。
他微微低下头,呼吸扑洒在女孩子的后颈上,这里也是她的敏感点,他感到花穴突然间夹得更紧,甚至抽搐起来,尽头处涌出滚烫的蜜液,便放慢速度,用力深顶了好几下,次次都让龟头撞在宫口。
几乎要撞开了。
“宝贝,再夹夹老公。”陈最低声说着话,像情人夜里的呢喃,一边享受着女孩子高潮时的花穴,一边缓慢地肏着,“把老公夹舒服了,就喂你的小逼吃精水好不好?”
顾声笙发着抖,嘴里被他的手指堵着,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下意识摇了摇头。
脑海被高潮搅弄成了浆糊,她无法分辨陈最的话,那只是无意识的、忍耐着欲望的动作。
“不喜欢老公的精水?那你喜欢谁的?”
陈最狠狠朝里顶了一下,忽然松开了手,顾声笙脱口叫出声,接着便失力地趴在了讲桌上。
她腿都软了,但陈最捏着她的臀,让她多少有些支点。
她被他肏地不住地朝前耸着,目光落在下面整齐排列的、无人的课桌,外面忽然响起了铃声。
“早读下课了,宝贝。”陈最说,女孩子被铃声刺激到而夹得更紧的花穴让他到了射精的边缘,“再过一会儿,你的好同桌就要来了。”
“不要……不要嗯……”顾声笙的声音里充满了可怜,这会儿她才感觉到了害怕,“……你快射啊……嗯……陈最……”
“射哪里?”陈最不停地摆动着腰,耻毛被女孩子的淫水全数打湿,甚至还挂着她的白浆,“射外面,被老师发现了怎么办?”
“嗯……里面……射里面……”顾声笙快要承受不住他带给她的快感了,眼里浸出眼泪,“……嘬嘬……我要你……哈啊啊啊……”
走廊里忽然传来浅浅的脚步声,顾声笙恰好在这个时候被他肏到了高潮,听到动静,几乎是死死夹着花穴里的鸡巴,死死咬着唇,一点声音也不敢出。
陈最硬生生地,被她提前夹射了。
龟头顶在宫口,喷出一股又一股地浓精,花穴深处感受到的烫意让顾声笙灵魂都在发颤,双目失焦,连唇也要咬不住了。
窗外忽然亮起了光。
“哎,主任,我已经把廊灯都打开了,待会儿……”
脚步声和人声慢慢变远。
顾声笙被陈最带进讲台下的那一点隐秘的空间里,唇被他深深吻住,炽热的舌探入她的口腔,轻柔地抚慰着她。
被肏得糜软的穴口闭合成只有发丝宽的缝,里面满满装着精液,她总有失禁的感觉,关不住时涌出一小股,白浊沿着逼缝落下,糊满了腿心。
老张进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有了小一半的人,正照着新的结对子名单,搬动着各自的课桌。
陈最懒洋洋地坐在讲台上收着别人交上来的寒假作业,敷衍的翻了翻,便按照科目分类,对应着扔了过去。
他打了个哈欠,说:“早啊老张。”
“没点开学的样子。”老张拿手指虚虚点了点他,然后环视了一圈,问,“顾声笙呢?”
陈最顿了顿,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张便在角落的方向看到了正趴在桌上补眠的女生。
“真是,刚放假回来,怎么都不收心。”说着,老张便朝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不也没收心。”陈最说着,起身从讲台另一边下来走到老张前面,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老张看过去的视线,“喏,你这件衬衣——”
他指了指老张的领口:“啧,扣子都崩了。”
听到他的话,许多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哎,老张也没收心呀!”
“我这就去跟严主任打小报告,哈哈哈!”
“瞎闹!”老张喊了一声,不过是色厉内荏,目光横了一圈,又落在陈最身上时,不由得顿了顿,“算了,你帮我跟她说也一样。”
“行啊,说吧。”
“这个月底的百日誓师和校庆正好撞上,高叁每个班也要意思意思出个节目在晚会上表演。”老张说,“我记得顾声笙高一的时候跳过古典舞,跳得还挺不错,昨天开会的时候就给她报了节目,她就代表我们班了,不用太复杂,混叁五分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