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顾母封了顾声笙房间里的阳台,落地窗没有光亮传过来,黑漆漆的,她已经睡下了。
陈最想到她说的这段时间都睡得不好,便不忍心将人叫起来,决定明天早晨再还给她。
重新回到房间,陈最怕自己又忘记,便想将那一团东西拿出来放在书桌上,但令他诧异的是,不知道碰松了哪里,团了一晚上都没有散开的卫生纸破开了口,露出了里面点缀着小碎花的布料。
他伸出手指,又拨开了一点卫生纸,男生的瞳孔惊讶地颤动,指尖触到的冰凉湿润的感觉,让他眼底蓄起浓黑的欲色。
的确是不可见人的东西。
陈最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顾声笙会在学校里脱掉内裤。
房间里只开了书桌上暖黄色的台灯,卧室里暖气充足,只穿着长睡裤的男孩子身上肌肉轮廓明晰流畅,小腹处更是块垒分明,青筋没入叁角区,性感而情色。
裆处已经支起了硕大的帐篷。
“操。”
陈最抓起那条内裤,走到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扔到盥洗台上,打算冲完冷水澡后再出来帮她洗干净。
可偏偏花洒的方向和盥洗台在同一边,隔着透明的浴室玻璃门,他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那一抹小碎花上挪开。
冰冷的水流顺着他身上的肌肉走过每一处,在地上汇聚成一团,最后涌进了排水口里。
陈最的手攥紧又松开,反反复复,他仰起头迎接着冲刷而下的冷水,黑色丛林里露出来的鸡巴却越来越硬,儿臂粗的一根,缠满青筋,前端向上弯曲翘起,一阵一阵的勃动,龟头涨成了深红色。
闭上眼睛也无济于事。
良久,玻璃门被重新拉开又关上,水声掩盖住了男生低沉性感的喘息声。
“声笙……嗯……声笙夹得真紧……”
小碎花被陈最裹在自己粗大的性器上,手带着不断的在肉棒上撸动摩擦。
龟头上的小孔兴奋地吐出些体液,随着水流一起渗入进柔软的布料里。
是声笙的内裤,陈最喘息着,脑海里不断重复地提醒着自己,他正在用声笙的内裤裹自己的鸡巴。
背着女孩子做这种事带来的刺激感放大了感官,陈最越来越兴奋,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呼吸急促起来,他忍不住伸手撑到一旁的墙壁上。
“……怎么办声笙,我要射了……嗯……”
陈最闭着眼睛,他好想说些粗鲁的话,但是又害怕当真说出来会吓到她。
即便她现在根本不在。
“……对不起嗯……声笙——”
白光在脑海里闪过,陈最甚至跟着本能挺动了几下劲瘦的腰,马眼翕动,吐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
像粘在女孩子嘴角的芝士酱一样,一团团地糊在了顾声笙的内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