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躲我?”舒悦生一把握住她的手:“为什么?”
杜月月伸手去扒他的手:“没有,你想多了。”
“我能感觉得到。”舒悦生叹了口气:“是在怪我吗?”
“我确实对不起你。”舒悦生舒不得松开她,伸手想把她抱进怀里:“你打我骂我吧,只要你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是,能不能别不理我?月月,我不能没有你。”
杜月月有些慌乱:“我没怪你,你别这样,这是医院人多,松手……舒悦生你松手,先放开我。”
“不松。”舒悦生虽然没再坚持抱她,可拉着她的手确没有要松的意思:
“我已经松开了你的手二十多年,如今说什么也不会再松开。”
“你的记忆刚恢复,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到处走,说吧,要去哪里,我陪你?”
“照顾舟舟的事我不太懂,但要做什么,你只管告诉我,我不假手他人,全部亲力亲为。”
“当初你一个人把舟舟生下,又一个人独自照顾他,那些事我都没有参与过,是我的失职,也是遗憾。”
“如今舟舟也有了孩子,我们就把过去那些没在一起做过的事,都再经历一遍好不好?”
舒悦生软着声音,几近哀求地开口。
“这不一样。”杜月月脸上一闪而过的难过:“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不管怎么弥补那都不一样。”
“我其实没怪过你,结婚也好,生孩子也好,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你没有做错什么,更不欠我什。”
“要怪,只怪我运气不好。”她把舒悦生的手拉开:
“只是有些事生了,我自己走不出来,如今舟舟要做月子,咱们的事以后再说。”
她说完,拉开门离开。
舒悦生不知道她这个以后再说是什么意思。
但他有种预感,月月已经不依赖他了,她病好了,记忆回来了,那些美好的、难堪的都记起来。
他早就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生哥!!
舒悦生早就预料到会这样。
所以有时候他在想,要是杜月月一直不恢复记忆也挺好,可他又知道这个想法很知识。
他这么做这么想,跟杜强那种人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哪怕明知道会出现现在这样的局面,一直以来他还是在配合舒兰舟全力地救治杜月月。
只是,看到现在这样的杜月月,舒悦生这心里还是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saqu。。sa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