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茂生点了点头。
“我靠！”Alex发出一声失望的惊呼。
“亏我还非常喜欢他，把他视为我的偶像呢！”
“没想到，他居然杀人！”
陈茂生冷笑了一声，十分不屑地说道：“偶像？”
“他算哪门子的偶像？”
“小朋友，你的眼光也太差了些吧！他做过的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可多了去的，那种人渣，有什么可值得崇拜的？”
“呃……”Alex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他不是你公司的艺人吗？你怎么这么说他？”
“你这小子，难道是脑残粉？”
“平时，我自然是要维护我公司艺人的形象。但现在我自己在这里都生死未卜了，我说几句关于他的大实话，有什么不可以的？”
“……”Alex被他一句话噎住了。
陈导说得倒是没错。
只是，他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知道自己偶像的真面目。
“还有很多女明星的事情……姓名我就不多说了，但凡是长相漂亮些的美人，只要想做我电影的女主角，那必然是要陪我才能拿到角色的。”
“不然，根本没门！”
“哦对了，有些男明星还会被我逼着下跪，被我用枪逼着拍一些他们不想拍的。”
“不过，这些事情大部分都是早些年发生的。这些年，上面管得越来越严。”
陈茂生又顿了顿，说道：“而且，现在是法治社会喽，自然不能像以前那么随心所欲了！”
“最近几年，我的大部分灰色产业，都已经被我洗白了。”
“尤其是如今我的年纪也大了，不再像年轻的时候那样，有精力折腾了，也就不再碰那些脏事恶事了。”
说到这里，陈茂生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不决。
半晌。
他缓缓说道：“人们都说五十岁而知天命。”
“我上了年纪之后，回想过往，做错的事情太多，令我后悔的事情也太多。”
“左右我已经年过半百，死了便死了。可你们年纪都还小，至少还有几十年可活呢。就当我临终前做一件好事，这一局你们就都投我吧！”
石振一听，暗道一声：“糟了！”
陈茂生这阴险的老贼。
这一招分明是以退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