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只觉得硕大的胸部趴在地上呼吸困难,便缓缓运动手臂垫在左胸下使身体侧倾,这样才能稍稍轻松些。
她觉得现在除了这个什么都做不了了,甚至什么都不能想,不敢回顾自己刚才狼狈的样子,更不敢预测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随着大脑的麻醉感渐渐消退,她越发觉得痛苦,真想让时光在瞬间跑个千年万年,让这些妖精都死绝,围观她惨剧的那些石头墙铁栅栏统统腐烂!
然而耳旁依然是鳄鱼下流无比的疯话,要她主动放弃无价的处子之身、通快地做他的“小性奴”。
红姑娘不挣扎也不理睬,但身体是那么诚实,随着气力的渐渐恢复,刚深眠的欲求便再度蠢蠢萌动起来。
抑制!一定要抑制!
红姑娘正这般忍受着,只觉黏在右足上那跟脏兮兮的棍子越撸越快,不一会儿那股曾让她无比嫌弃的气味儿便又冒出来——豪猪的精液浇满了她整个脚底。
“啊……你!”红姑娘无比恼恨,不仅仅仅是对于妖怪的暴行,更是恨自己居然对于那股邪恶的味道居然已不再那么排斥了!
莫非真如鳄鱼所言,在真么被凌辱几番,她便会对这味道产生好感或是以来不成!
豪猪仍然拎着她的脚丫不肯放,一面欣赏这副自己制作的山水画,一面把根上的余精继续往上抹,笑得无比猥琐。
天呐这该死的野兽!
“嘿嘿,你着什么急嘛!”鳄鱼依然如同品茗般考究地享用着他攥着的另一只美脚。
“你省着点射~明天还要继续去抓其他葫芦妞来跟她做伴儿呢!”
“嘿嘿嘿!”豪猪附和着笑着。猩猩依然苦于自己的宝贝没有反应。
“野兽!该死……”大姐粉润的嘴唇不住地颤抖。
正当此时,监牢的铁栅栏当啷响起,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
大姐的脸当时正冲着那个方向,只见来者女仆打扮,一张冷若死水的脸上五官虽谈不上多美,倒也端庄周正,但极不和谐的是这个女仆从面相上看还没有成年,却有着接近两米的挺拔身材,腰身几乎没有女人的曲线,结实魁伟一粗到底,她的目光扫到大姐的裸体上,使大姐倍感寒冷。
大个子女仆直挺挺走向鳄鱼头岭:“女王大人有令,过一会儿要和葫芦妞儿说说话,我先带她去洗个澡。”
听了这话大姐心头一宽,试图站起身来跟着女仆离开这里,但鳄鱼搂着她的脚不妨。
鳄鱼头岭愣愣地望着女仆,对方没有和他废话的意思,径自去捡散落在地上的原本属于红姑娘的衣物。
“这……时间还很早呢!”鳄鱼语气极为恭谨。
女仆一双大手“蹭蹭”两下,就把地上的红布收拾在了一起捆成包裹:“你省点力气吧,明天还要继续逮其他葫芦妞儿呢。”她在嘲讽的时候语气依旧寂如死水,好似她并非故意作冷言冷语之态,而是她根本没有长表现情绪的语言及面部神经。
“这……大蟒头领,你看这时辰还在得很呢,你就让我再疼疼这丫头吧~”
红姑娘不禁一怔,既是被鳄鱼下贱的言语调戏得羞愤大起,也是惊讶眼前这个高大冷面的女仆也是妖洞中的头领之一,落到她手里虽然可以暂免被鳄鱼三个猥亵,但一定还有其他花样的摧残等待着自己。
大蟒是七妖酋中唯一的雌性,身兼青蛇精的贴身侍婢之职,乃是心腹中的心腹,所以善于见风使舵的鳄鱼对她岂敢不敬。
大蟒见鳄鱼如此殷勤,也不是完全不领情,冷冰冰、病蔫蔫地说:“那从现在开始,我从一百数到一,然后就带她走。一百、九十九、九十八……”
“喂喂!你倒是慢点啊!”
“九十七、九十六……”大蟒自顾数着,鳄鱼见讨价还价无望,飞快地掣起红姑娘一双仅可盈握的脚踝,摆弄两瓣柔嫩的莲足刺激他胯下硬物,手段之老练情态之猥琐,真可谓淫中宿将。
红姑娘虽然面朝地趴着,也明白自己被摆成了何等火辣的体位,宛如在一根又大粗的铜柱上被迫起舞一样,双脚被牵引着快速运转,时而勾缠时而璧合、时而上下套弄时而并蒂推抚,时而如玉蝶翻飞、时而如狡兔伏丛,无片刻停歇,极尽羞辱。
“不……不!快放开我!”
“五、四、……”
“我……我恨你!坏妖精我恨你!”
“一。”
“嗷嗷~”鄂鱼精一声干嚎。一股恶臭无比的粘液从红姑娘双脚浇过,直漫到腿上、背上、长发上。
黑牢中终于寂静了下来。
当红姑娘被大蟒如一团棉絮似的拦腰扛起时已同新生婴儿一般,妖精们瓜分了她身上那些香藤编制的饰品。
鳄鱼撸下脚镯、猩猩夺去额环,以便通过脚香和发香继续意淫她,豪猪动手慢了只能小心翼翼摘了她的臂环,由于它贴身紧上面沾了她些许汗液,豪猪舔了又舔,只觉比糖稀还甜。
一无所有的美体软软趴在大蟒肩上,随着登上黑牢台阶的步伐摇摇晃晃,好似在恶浪间颠簸的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