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强用精神抵抗,忍住不发出原始的叫声,抿住的嘴角不停颤抖,紧闭的双目无法阻止热泪扑簌扑簌地弹在床单上。
突然耳边响起蜈蚣精的淫笑:
“哈哈哈丫头是不是很喜欢啊,那么咱再来一次吧!”
“啊不!不!”
“嘿嘿你嘴里说不,心里喜欢得很呢!”
“呜呜呜呜求求你,不要……”红姑娘撑起身体想要逃下床去,左脚已被蜈蚣精一把抓住,他三下五除二又爬了上她的长腿、细腰、美背、香肩……
蜈蚣精决意要彻底摧垮她的意志。
将红姑娘再度翻过身来,沿着耳朵、脸颊、额头的推进顺序将红姑娘如适才之法炮制,毫无一点放水,精细程度有增无减。
红姑娘不敢睁眼,被蜈蚣精扳过头顶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在蜈蚣精舔到她的腋下时,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大幅度扭动起来。
此番蜈蚣精已有盘算开始侵犯她的敏感部位,他像刚才对待她圆滚滚的臀部一般,左右往复舔吻错落地玩弄红姑娘的豪乳,随着她越发性感地呻吟,两团肉又有了变形,若是说刚才只是乳头勃起,那这一回勃起的力度已经造成整个乳房都硬挺的错觉了,乳晕已从淡粉色变得接近樱桃红。
“这么好的奶子,一定能产很多奶水真适合喂养孩子!还当什么圣女啊,乖乖自己撤了守宫咒给老子当婆娘吧!咱们生它百八十条小蜈蚣,一起在你身上各处爬来爬去,多快活啊哈哈哈哈哈!”
听到蜈蚣精的污言秽语,红姑娘连连猛摇臻首,秀发蓬散,俏脸上泪花乱溅如雨打芙蓉一般。
明明是在反驳蜈蚣精,但似乎也夹杂着催蜈蚣精“少说废话、继续爱抚我”的潜在挑逗。
红姑娘精神极度紧张,偶尔闪念看到一群蜈蚣状的小妖怪在自己身上乱爬的可怕情形,下体不由得大增潮热。
当蜈蚣精的舌头照例游走到她的两腿之间时,却发现她双腿已紧紧夹住成伸得笔直,芬芳的少女阴元从三角区缓缓渗出,已浓稠得如花蜜相仿。
蜈蚣精巴不得掰开她的大腿大快朵颐一番,但又怕反伤咒伤到自己,所以只能将就着舔舐渗出得阴元,但他并不着急,稍微取得战果后又开始专攻起她结实的腿。
花瓣色的脚儿足够他玩一辈子。
明明他舔弄的频率比上一次更快时间也更长,但红姑娘却并不能感知到上一次那般钻心的痒意了,昨天下午的恐怖经验经验告诉她、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把全部知觉都用做了感受性方面的刺激!
想到这个残酷的现实,红姑娘被吓得惊声尖叫。
“啊——!”红姑娘尽情发泄着心中的纠结痛苦。
她是七姐妹中的长姐,平时要在妹妹们面前扮演母亲一般坚实的角色,再加上她娇憨的性情,平素总是盈盈笑靥,如今遭受了天大委屈以泪洗面、哭喊中却觉愤懑渐去、多少痛快了些,不愿停下来。
相比于粗暴的鳄鱼三妖,淫棍蜈蚣精却更加懂得女子心思,听到红姑娘的哭喊时他停下了亵玩美脚的动作,转调头来撑在她的面前,红姑娘睁开杏眼,和蜈蚣精正好四目相对,只见他双手正以支配者的姿态按在自己双耳侧,一张英武的面孔上猥鄙之意被收敛着,显得霸气而不失温柔,看得红姑娘刚刚降温的脸颊又恢复了火烫。
蜈蚣精俯下身来,用右手轻轻捧起她纯美的红烫脸蛋,满眼写满赞叹珍视之意。
“放过我吧……”
“嘿嘿,你这丫头说什么傻话!”蜈蚣精不知不觉中已将方才的凶恶态度收束、取而代之以怜惜和蔼的态度,所以尽管红姑娘遭到了驳斥,但却也觉紧张感有所缓解。
接着蜈蚣精轻轻伏在红姑娘身上将她搂抱怀中,如同铁钳的双臂虽然让她不能乱动,但力道把握的极有分寸,一点都不会造成窒息感,同时与她亲吻。
红姑娘仍不能接受舌吻,阖着银牙,但明显肌肉已经沉沦放松,不能紧咬。
蜈蚣精也不再逼迫,小得即安,就在她口腔壁上轻轻滑动,几个来回后,红姑娘呼吸轻匀起来,羞红的小脸上微有欣享之意,蜈蚣精于是又叼住她的耳珠问道:
“怎么样,把你的处女给老子吧~老子以后绝不亏待你!”
红姑娘懒懒地哼了一下,连眼都没睁开。
这条是红姑娘的底线,蜈蚣精料她也不会就这么答应的。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继续吧!直到你乖乖交给老子为止!”
红姑娘只觉蜈蚣精从自己身上移开,然后自己又被摆成了趴卧的姿势、小腿弯曲一双莲足的脚底朝天,接着对方毛剌剌的舌头便再一次扣在上面、疯狂地吮吸起来。
“啊……啊~不!哈哈哈好痒啊……痒痒!放了我吧求求你!”她娇媚地喘息无力地哀求,娇笑声决堤而出。
双手用尽力气攥着被单,以下体的潮热为中心身体渐渐曲成了柔美的弧线。
她的大脑空白,偶尔会飘来一个念头,那是往来倏忽、使她无法正视的念头——
若现在爱抚自己的不是一个妖怪,那该有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