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薇身体猛然一顿,故作思考,“他啊,就那样呗,问他干嘛?你跟他不比我跟他熟?”
“我跟他可不熟。”,祝黎见她对他不那么讨厌,给陆时简那边发了一个定位,在看到对方发来医院的定位时,她有些不太淡定了。
祝黎:【他怎么会住院?】
陆时简:【回家挨揍了呗,具体的你别问我,你去问他本人,今天晚上就不要去了,你现在赶过去住院部也不让进了。】
沈薇薇见她抱着手机无精打采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祝黎漫不经心的放下手机,“没事,吃饭吧。”
两人一边吃一边闲聊,陆时简是在她们吃完饭准备结账的时候进来的,“这不是沈小姐嘛,这么巧?”
沈薇薇现在最怕看到的人就是陆时简了,自从那天跟他在酒庄喝多了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后,她常常提心吊胆的。
祝黎似笑非笑的将付款码给打开扫过去,拿着服务员递来的小票,她直接塞进包里,看着恍神的沈薇薇,她伸手戳了戳,“你不对劲儿啊。”
陆时简很自然的走到沈薇薇那一边,沈薇薇穿着高跟鞋刚好到他下巴,此刻,他正垂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沈小姐,我能单独跟聊几句吗?有件事情我有些不太明白,想跟你请教请教。”
沈薇薇怕遇到熟人,拉着祝黎就往外走。
“你别请教我,你都不明白我更加不会明白了。”
陆时简心里本来就窝着火,紧跟在两人身后,在路过长廊的时候他一把拽过沈薇薇的手腕,“沈小姐,单独聊聊?”
“陆时简,我不想跟你聊,你一个大男人干嘛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我跟你还能聊什么?我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你能不能识趣点?”
不简单,这两人肯定有事,祝黎松了松自己的手,却被沈薇薇重新挽住,“别理他,我们去玩我们的。”
陆时简脸色刷一下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我那晚上不明不白被你睡了就是成年人的游戏是吗?沈小姐一直玩这么花吗?那你把我当什么啊?”
那晚的事情被戳破,沈薇薇再也不端着了,“你这话说的就难听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别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谁让你那天死皮耐脸非要跟我提那些又臭又长的建议不肯走,不然我会喝多吗?
再说了我睡你,不同样也被你睡了吗?这很公平,你这样不依不饶就显得不体面了知道吗?”
哐当。
祝黎的弯腰捡起手提包,太炸了!这两人……
“额……”,她吞了一口口水,有些消化不良,“我……我还是回避一下,你俩慢慢聊。”
沈薇薇本来想跟上去的,手腕被陆时简拉的死死的,她要知道这人这么难搞她那天打死都不会对他起色心。
“姓陆的!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说,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件事揭过去?”
陆时简一双凤眸轻轻一挑,薄唇轻启,沈薇薇在听到他轻挑的话后气的一脚碾到他的牛津鞋上。
“你做梦!我踏马又不是鸡!老子是正经人。”
翌日清晨,市一医院,住院部贵宾套房。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在门口补了补口红,之后又理了理头发,整理了半天才敲醒了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