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的好诗很多,这只是他的代表作。《再别康桥》、《雪花的快乐》、《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是徐志摩最有代表性的作品,这三首诗展示了诗人写作的连续、希望与理想追寻的深入。诗里面包含了诗人的三个追求:一个是爱,一个是自由,一个是美。”
我开始大胆的说话,我对诗歌和诗人的认识。
“台湾也有一些好诗,他们没有受大陆文化的影响,诗词更自由更浪漫。”
她的一双大眼注视着我,认为我可以成为她的交流对象。
“你想听谁的诗歌,余光中的还是席慕容的?”
迎着她的目光,我也勇敢的注视着她,高高的注视着她,我不象她所认为的那么孤陋寡闻,我有渊博的知识和丰富的灵魂。
“席慕容的我看多了,我想听余光中的。”
“余光中的一首《永远,我等》
如果早晨听见你倾吐,最美的那动词,如果当晚就死去我又何惧?当我爱时必爱得凄楚,若不能爱得华丽……永远,我等你分唇,启齿,吐那动词凡爱过的,远不遗忘。反受过伤的永远有创伤。我的伤痕红得惊心,烙莲花形。”
诗歌让我陶醉,让我充满勇气。
明媚的阳光不存在了,和煦的春风不存在了,遍地的桃花不存在了,同学们的嬉笑声不存在了,高考的科目不存在了,田野的油菜花和麦苗不存在了,兰马一高不存在了,我的生命不存在了,我的世界里只有一双倾慕的明眸,以及从明眸里能够捕捉的自由,美,爱。
某月某日 天气:晴 心情:无时下国内常有男士慨叹,中国女人真可恶,空着国内的许多男士不爱,偏爱去嫁那些黄头发大鼻子的老外或者罗圈腿仁丹胡偏执狂的小日本,其卖国行径实在是罪大难赦。
对否?历史上的中国女性本以贞节着称。中国女性体质娇小纤弱,性情温柔依人,社会上的独立性及经济上的自养能力都还较低,她们所需要的配偶应该是有能力保护她们供养她们的可信赖可寄托的男子。
西方爱神维纳斯爱以凶暴的微笑,把不相似的两个形体和心紧紧连结在一起。我国道家则解释男女相爱为阴阳之合谐,刚柔之并济。正所谓异性相吸,同性相斥。
由此观来,女性化的女人最喜男性化的男人,反之,没有须眉气的男人则喜阳刚的女人为偶。女人之女性特征由以上所谈的中国女性可略知一二,而猎取女人欢心的男性化的阳刚是什么呢?不外乎强健的体魄,坚定的意志,无比的勇气,奋发的精神,正直的品质,鲜明的个性等一些素质。以此为标准,我们中国男性衡量一下自身,能达到几条呢?
古时的中国女人大都裹着脚,女性化、奴性化的程度特深,即使对男性化不强的男人也不得不依赖。如今的中国女性早已放开小脚,能和男人一样健步如飞了,她们对配偶男性化的要求自然也就高了。她们如果发觉所依赖的男人不比她们阳刚多少,与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简直如“同性恋”无甚差别时,她们怎不择优选择呢。中国男士慨叹之余,是否应回头找找自身的缺陷呢。本因自身吸引力不够,怎能单单责难中国女性之“叛国”呢。
某月某日 天气:晴 心情:无今天是大礼拜六,宿舍的灯还没灭我就回到宿舍。
宿舍里响着迪斯科音乐,卢天龙随着音乐屁股扭得正欢。他高三才从新疆转学过来,霹雳舞跳得很棒,班级举行晚会时常请他串场,熄灯前,他常爱来通音蹦蹦,说是发泄发泄,能减轻学习压力。
梁天雷正依在床头看小说,他是标准的武侠迷,课堂上老师卡得严,不敢看,一到休息天他便挑灯夜读。有这么强劲的音乐,他竟读得进去。
江化山正缝衣服,他学习一般,眼睛倒很好。
李诚蒙头大睡,这么早估计睡不着。
冯炎和王卫国正坐在下铺聊天,嘴里还喷着烟。冯炎是走读生,很少到宿舍来。冯炎和王卫国的关系很铁,据说他们跟另外几个同学拜了把子。
一个宿舍编制16人,两人一铺,四人同床(一床上下铺)。礼拜天,有回家的,舍内人不齐, 我的同铺是刘新,他今天也回家了。
“嘿,夏华回来啦,抽烟。”
冯炎抽出一支烟让我。
“我不会。学校规定学生不准抽烟。”
我说。
“都快毕业了,还管啥校规。”
王卫国也劝我抽烟。
“我真不会,真的不会。”
我推辞着爬到我的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