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老头儿颇有情调,一人拎了一根棍儿,在丛林中戳来戳去,一边找着人,还一边聊的贼开心。
“印章?”
赵云听了,不由挑眉,所谓印章,自是孤狼的印章,还在他怀中揣着呢?难不成印章藏着秘辛?
“罩不住。”
正说时,突闻一声狼嚎,嗓门儿颇高。
“罩。。。不住?”
俩老头儿听了,嘴角不由一阵抽搐,都特么罩不住了,还嚎这般响亮,是怕人不知,还是本就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荒山野岭嚎个啥劲嘛!
赵云停了,寓意就不同了。
听音色,该是小黑胖子,所谓罩不住,实则是“赵不住”,牛轰曾问过他名字,他就扯了这么个名讳,不得不说,这仨字儿一出,的确有够霸气。
在这遇见牛轰,实属意外。
多半是牛轰已安顿了村民,自个跑出来找他的。
好巧不巧,找到了这片山林。
好巧不巧,他就在这片山林。
“去瞧瞧。”
俩老头儿已动身,直奔山林深处。
轰!砰!轰!
很快,便闻轰隆声,该是俩老头儿出手了。
“有病吧!招你惹你了。”
“嘿,还敢骂我。”
大骂声颇多,有牛轰的,也有俩老头儿的。
啧啧啧!
轰隆声没了,就剩俩老头儿的啧舌声了。
已逮住牛轰。
正因逮住了,才啧舌不已,这货吃啥长大的,咋这般胖嘞!胖就不说了,咋还这般黑了,打老远一瞅,就瞧见两排牙齿,走近一瞧,才知是个人。
“这就尴尬了。”
赵云也到了,望见俩老家伙,正拎着牛轰上下扫量呢?一边看一边唏嘘,该是从未见过这品种。
“干嘛!你们干嘛!”
牛轰大呼小叫,被拎着一条腿,脚朝上脑袋瓜朝下,俩手正搁那扑腾呢?稀里糊涂的就被干了。
“拎回去研究。”
俩老头儿看了良久,都未瞧出个所以然,干脆拎走了,大半夜的,还真看不清,这货长得忒黑了。
然,刚走出两步,便见漫天纸钱。
哦不对,该是漫天符纸,随风哗啦啦的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