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并不买帐:“快算了吧,你已经算出他暂时不会回来,才让人对他……”
“等等,等等,据听说那些追杀他的人都是亡命之徒,我可是政府官员,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会干那样的事吗?”
中年男子矢口否认。
“不是你还有谁?当然了,就凭你那么滑,肯定不会留下把柄的,自会有替罪羊,但我相信这事绝对和你有关,否则你不会那么鼓动我给我弟打电话的。”
手机里女人说的很肯定。
“哎,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好心当做了驴肝肺。听说你家老爷子身体不好,我才随口说了句让他儿子回来,不曾想到你这,倒给我派上了一堆不是。早知如此,我何必犯贱,多那嘴干什么?”
中年男人摇头晃脑的叹着气,忽的语气一转,“不对呀,你可是一直对他不感冒的,今儿个怎么跟他又是一伙了?你俩该不会……姨妈和外甥女婿鬼混也太……”
“放什么狗屁?”
对方沉声打断,“主要是老爷子过问了,怀疑我打电话有问题,那话说的特重,从来就没有这么警告过我。要不是老爷子这么问的话,我还没想这么多呢,后来越想越觉得你有问题。”
“你总是这么疑神疑鬼的,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才来找后帐。”
停了一下,中年男人疑惑道,“诶,我就奇怪了。他不就是你家的外甥女婿吗?外甥女都不是亲的,外甥女婿更谈不上亲了。怎么我听这意思,你爹简直把他当成了孙子,否则怎么会对亲女儿恶语相向?”
“你,你别胡说。”
对方否认着,然后又说,“做事得有个尺度,不能玩大了,否则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真没法跟你们徐家打交道,都是什么人呢。”
中年男人“哼”了一声,直接摁了挂断键。
握着手机,中年男人疑惑起来:“怎么回事呢?”
“咚”的一声响过,屋门应声而开,一个老者走进屋子,气呼呼的说:“我问你,张天凯儿子意图枪杀楚天齐的事,到底是不是你指使?”
中年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爸,你怎么这么说,谁说的?”
老者双眼盯住对方,追问着:“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张天凯儿子可是跟你走的很近的,真应了那句话,臭味相投。”
“跟,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看自己儿子?”
中年男人矢口否认,“诶,不对呀,不是说张鹏飞被抓是因为偷漏税、流氓成性,还打击合作伙伴、同行吗?”
“你信吗?”
反问过后,老者警告着,“我告诉你,如果你要是掺和了,我也救不了你,也根本不会救你,明家绝不做这样的事。”
“没有,没有,绝对没掺和。”
中年男人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没有最好,否则你就等着坐大牢吧。”
老者说过以后,盯了对方一会儿,气咻咻的出了屋子。
看着老者离去的身影,中年男子眉头皱了起来,眼珠不停的转着,心中忐忑不已:怎么会这样呢?老头子为何有此一问?
第两千一百五十六章屎盆子扣来
和周子凯一起,监听了审讯张鹏飞的当天,楚天齐就返回了沃原市。在离开雁云市之前,楚天齐又在医院待了好长时间,专门向院方详细了解了魏龙的整个情况,并嘱咐留守的人密切关注魏龙伤情,若有异常及时告之。
回到沃原市以后,楚天齐便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第三天就召集了打通定风山项目的专题会议,对于整个手续、程序再次梳理。通过这次梳理,没发现漏洞,但大家形成了统一意见:下来后再继续细细筛查,把任何可能出现的漏洞与不足补充完善,待到假期后直接上报。
这次专题会议形成了专门文件,分别上报河西、晋北两省。在上报的第二天下午,两省政府便有了反馈:同意专题会的意见。
除了这个项目以外,楚天齐还有许多工作要忙。尤其接手财政时间不长,在这上面耗费的精力与时间就更长。所好米岳林配合的很好,既替楚天齐分担了事项,又能第一时间进行请示和汇报。尽管米岳林很识相,但楚天齐在财政工作上仍然不敢马虎,重要的环节与大笔支出全都做到了心中有数,以免出现疏忽或漏洞。
忙忙碌碌间,四月份即将过完。
在回到沃原这几天,楚天齐仍然一直密切关注着魏龙那里的情况,每天都打电话询问。所好的是,这几天魏龙大都状态平稳,除了两次指标略有异常外,各项指标数据均都正常。只是令楚天齐忧心的是,到现在魏龙都没醒来,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明天就要放假了,楚天齐梳理着一些重要工作,尤其检索着其间有无漏洞。
李子藤敲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