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刚说的事,你明白了吗?”
青年男人问道。
“唉,你怎么就抓*住他不放呢?我有一种预感,那个小子看似平常,可并不好斗,好几次的事不能说明问题吗?明明十拿九稳的事,到头来却是事与愿违。”
老年男人显得斗志不足,“再说了,你和他有那么大的仇吗?何必呢?”
“何必?我不这么认为,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回到这个破地方。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年纪轻轻的就阳*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青年男子火气不小。
“你有什么根据?你现在阳*早*全是因为你自己不检点,纵*欲过度造成的,怎么能怨他呢?”
老年男子还想息事宁人。
“就是他,肯定没错。”
青年男人说着话,也里已经恨的牙根痒,自从被那小子收拾后,在自己快*活时,经常在关键时刻有心无力,即使吃了药也是不能完全保证,男人这方面不行了,就等于废了,他自己恨得要命。
“那你自己对付他吧,我不干涉你就是了。”
老年男子又退了一步。
“那怎么行呢?我不是没有对付他,而是我只能用偷偷摸*摸的办法。你就不同了,他身在官场,你就可以用官场的方式打击他,甚至清除他。”
青年男人嘿嘿笑着,“你做的有些事,不想让我妈知道吧?”
“你……威胁老子。”
老年男子显然气的不轻,“对了,这次出手的事你没有参与吧?我怎么听说有两拔人呢?”
青年男子心中一惊,暗道:老东西,你也来要挟我了。不过他马上就镇静了:“老爸,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你说我要是做了这种事,你不也得受牵连吗?再说了,我可是你的独子啊,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谁给你和我妈披麻戴孝、养老送终啊。”
“滚,家门不幸啊。”
老年男子举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竟然要挟老子?这小子正经的不会,歪门斜道却学了不少。
青年男子躲开了烟灰缸,说道:“不和你一般见识,记得我托你的事啊。”
说完,直接蹿出屋子,走了,只留下老年男子还在兀自生气。
平复了一会儿心情,老年男子还是无奈的拿出手机,拨了出去:“老张啊,你儿媳妇调动的手续拿过来吧,共同想想办法……不麻烦,不麻烦。对了,有一个乡干部和社会闲杂人员打架斗狠的事听说了吗?……知道啊,对,这确实是该严肃处理,否则干部纪律的严肃性何在?好,好,就这样……”
挂断电话,老年男子想了想,长叹了一声,又拨了出去:“老牛……”
……
和他父亲压抑的心情不同,青年男子一出屋子,就拨出了电话:“飞哥,我和老东西说了,他答应了。你那边也让老爷子加把劲。好的,好的,你放心,那事露不了馅,这次来的都是外地人,而且中间又经过了好几个环节,怎么也找不到我的身上。我可记得飞哥说过‘金风未动蝉先觉’这句话,我就是那聪明的蝉。我是谁呀,是,是……”
挂断了电话,他心中发狠道:“姓楚的,你等着吧!”
“哈哈哈”青年男子狂笑着上了自己的汽车。
……
快中午的时候,楚天齐回到了乡里。虽然只是出去了十来天,却有走了很久的感觉,可能是这十多天当中经历事情过多的缘故吧。看到楚天齐下车,同事们纷纷过来问候一声,楚天齐表示了感谢。
刚刚回到办公室,刘文韬就过来了。他先询问了父子二人的情况,接着向楚天齐透露了一个消息。
“小楚,我听到这么一个传言,说你这次受伤,主要是因为争风吃醋,被人寻仇。还有的说是你自己品行不正,与社会闲杂人员结怨才发生的。”
刘文韬盯着楚天齐说道。
“胡说八道。”
迎着刘文韬的目光,楚天齐斥道,然后语气一下子低沉下来,“刘乡长,难道你也这么认为?”
“小楚,我要是相信了这样的话,会当面问你吗?”
刘文韬严肃的说,“正因为我认为这种说法不靠谱,才要告诉你,你不觉得奇怪吗?”
经过刘文韬的提醒,楚天齐冷静一想,也觉出了不寻常之处。是呀,是很奇怪。这件事才发生几天,而现场除了那些亡命徒就是警察,亡命徒不会说出那件事,而且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警察也不会说出当晚的事。所以外界知道的也就是发生了斗殴事件,顶多知道自己受了伤。那么所谓的原因又是怎么来的呢?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故意这么说的。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呢?那就是给自己头上扣屎盆子,搞臭自己。
“刘乡长,谢谢你。”
楚天齐为刚才对刘文韬的质问有些不好意思。
“咱们之间不需要客气,留个心眼,多加小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