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和路明远站在他身旁。
温真和他隔了一个位置。
石美青则是站在温真前面。
她本来在和客户打电话，赵程忽然过来找他，让她跟他去个地方，然后她便到了这里。
石美青盯着温真，天气并不算冷，何况还是在室内，温真身上却披了一件宽大的风衣，松松垮垮的，似乎并不是他的。
眼睛很红，并不是被揉过或哭过的红，更像被泡久了那种微微膨起来的红……
石美青暂且压下对温真奇怪样子的疑惑，气愤道：“艾玛对你说，这个奖本来是他的？”
温真垂着眼帘。
被男人逼问过后，他很快就被带到了这里，不仅石美青来了，甚至这次大会的主办方王会国也来了。
“这个混蛋！他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他自己是这样的人难道还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吗？”
“我告诉你温真，这个奖就是你的，要不是我无意间
听到他们讲话去找了秦总，这个奖就成艾玛的了！”
石美青狠狠瞪了一眼王会国。
王会国拿着手帕擦汗。
温真错愕抬头……
赵程开口，“王会长，请把这场评选的数据给温先生看一下。”
王会国诚惶诚恐地打开后台的投票数据，温真排在第一，艾玛排在第二。
“温先生，你别听他瞎说，这个奖项本来就是你的。”
王会国后怕又内疚。
“你也知道艾玛他的名气，要是网上的人知道他还比不过一个新人，到时候他面子挂不住，我们认识很久了，所以他找我，要我把你的奖给他，我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他。”
王会国看了眼秦妄继续说，“幸亏被石女士听到，及时告诉秦总，秦总特地来找我一趟，不然我就要酿成大错了。”
温真盯着那些数据。
“我们这个系统可以自动识别水军刷票等一些造假的情况，所以这些数据都是真实的，是观众们一票一票投出来的。”
“这个奖项确确实实是您的。而且我们大会的几个评审老师也都一致认为在所有参赛者中，你的作品是最令人眼前一亮的。”王会国战战兢兢道，“艾玛先回泾市，等你们回了泾市，我会让他给您亲自赔礼道歉……”
“不用了……”温真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