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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守把人扶到椅子上重新坐下来,“庚信叔,等会儿我去跟婶子说一声,您就在这儿好好睡一夜。”

“不,”陈庚信闭着眼也下意识地摇头,“不成,我得回去。”

即使刚刚那样跟他的晚辈语重心长的传授过经验之谈,这会儿陈庚信也撑着椅子背儿站了起来,在灶屋收拾的宋慧娟听见动静便走了出来,对她大儿嘱咐道,“还是送你庚信叔回去,跟你婶子好好说说。”

到底不能因着陈明守的事又让俩人闹一场,宋慧娟看着晕晕乎乎的人被陈明守扶着跨出了门槛,才又进了灶屋继续打扫。

舀出来的刷锅水拌着麦麸子草料倒进食槽里,宋慧娟才洗了洗手进了屋,那酒气是漫在空气中的,宋慧娟皱着鼻子点了灯,进了里屋,瞧见歪倒在床上的陈庚望。

放下灯,宋慧娟脱下了那双脚上的鞋,还没解开那身前的盘扣,便听到明守关门的声音,宋慧娟提着灯起身走了出去,问道,“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陈明守打了水随意洗了两下脸。

“你婶子说啥没?”宋慧娟提着暖瓶给他倒了点儿热水。

“没说啥,我跟婶子说了说,”陈明守站在一旁,等着他娘倒好水。

“那就成,”宋慧娟重新盖上木塞,“洗洗脸,等会儿也赶紧去睡会儿。”

“爹咋样了?”陈明守把布巾泡进热水里,热乎乎的布巾贴在脸上舒服极了。

“瞧着喝的不多,赶紧收拾收拾回去睡觉,”宋慧娟不用他再操心,摆摆手提着暖瓶就先进了屋。

陈明守听见人进了屋,映着面前他娘放下的灯加快了动作。

宋慧娟进了屋再没点灯,更没拉开头顶的那个大灯泡,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摸着也把那几个盘扣解开了,刚开春儿不久,身上的衣裳还穿得厚实,只解开盘扣还不成,要把衣裳从那身上脱下来是费劲儿的,更何况这么大的人也不是小娃娃,随手一翻就能把衣裳褪下来。

宋慧娟解开盘扣,就拍了拍躺在床上的人,轻声说道,“衣裳脱了再睡。”

说完这句话,宋慧娟再拉起胳膊,人也就配合了,三两下就把里头的毛衣秋衣给脱了下来,身下的裤子毛裤更好脱了,两手使着劲儿拽着往下拉就成。

等衣裳解好,他那床被子拉过来往上一盖,宋慧娟紧着浸着湿布巾给他擦了擦脸,又仔仔细细给擦了擦手,把胳膊也塞进去,这才算了事。

盆端出去,里头的水倒了,宋慧娟这才有时间给自己洗漱。

这时头顶的天儿已经不知黑了多久了,宋慧娟难得觉着身上犯困,忙了一整天都没觉着累,这会儿人一闲下来反倒有些撑不住了。

宋慧娟又走到院门前看了看门闩,确认上好了门,这才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走进了堂屋,依旧是上了门闩,掀开帘子进里屋。

等她坐到桌前倒了口茶刚放凉还没喝,就听见身后她以为已经睡着的人问她,“咋还不睡?”

“这就睡了,喝茶不喝?”宋慧娟撑着劲儿眨了眨眼问。

“还有?”床上连眼也没睁开的陈庚望只问。

“有,”宋慧娟把手里刚能喝的茶就端了过去,瞧着人撑着胳膊坐起来,才把茶缸子递过去,“还不多凉。”

俩人平常连喝的这一口茶也不一样,不仅是温度不同,陈庚望喝白水多,有时会往里扔一块两块的冰糖,但宋慧娟不是如此,她都是捏几片晒干的野菊花,又或者从地里摘来晒干的药草,不拘什么,喝进嘴里总是泛着一股子苦味儿。

陈庚望喝了两口,才把手里的茶缸子递过去,随意拉过一床被子倚靠在身后。

宋慧娟端在手里,在这黑夜里也没忽视身旁男人透过来的目光,喝了一口,才又放到桌子上,起身走向里头的大床。

放下床帐子,解了衣裳,宋慧娟刚要进里侧,坐在外侧的男人就往里动了动,拍了拍身下沉沉的木床,示意道,“就睡这罢。”

宋慧娟刚抬起的腿就往下放了放,侧着身子坐到了床上,身上就被盖了床温热的被子,却带着熏人的酒气。

宋慧娟还是又倾着身子把里头的被子拉了下来盖在身上,那带着酒气的被子她一闻见就要皱眉头,便从里又推了回去,掖在了男人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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