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境,你明明只是………”为首的王姓男子错愕惊恐的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女子,终是难忍腹中的剧痛,倒下身去。
“怎么会是筑基境,刚才交手时她明明没有这样的实力”将秋葵团团围住的体修们心中皆是荡漾着深深的恐惧。
眼前衣衫不整的极品尤物收起沾满艳红色鲜血的手刀,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
她胸前的一对白兔仍如先前般挺立饱满,让人难以把持,胸上粉嫩的蓓蒂此时甚至还有甜美的乳汁滴滴落下。
“还不快滚!”秋葵将沾满鲜血的手抬起,用对着男子们严肃冷厉无情地命令道男子们终是回过神来,将躺在地上的首领的身子抬起,作鸟兽散地逃离了屋内的女魔头。
站在门口看着全程的沐儒成此时已经呆愣住,一股热水流难以抑制地从他疲软状态下2cm不到的的细短肉条排出,裤子上泛起一片骚臭的水渍,双腿不自觉地发抖,只剩求生的意志支撑着他逃跑院子里顷刻间便仅剩母子二人,地上只余颜色气味不一三滩水——香甜洁白的奶水,艳红瘆人的血水以及骚魅咸湿的阴精等到男人们彻底远离,早已支撑不住的秋葵彻底“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谨安见状急忙小跑上前,将娘亲扶起,心悸担忧的问道“娘,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咳——咳——咳,别担心,安儿,娘只是透支了力量,身子有点虚,你扶娘亲到床上休息一下。”秋葵轻揉儿子的脑袋,眼中满是溺爱地说到。
谨安费力地将娘亲扶至房间中,娘亲此时因为那群男人的羞辱衣衫不整,饱满丰腴的奶球随着娘亲走路的晃动敲打着他的脸庞,他又再次感觉到了下体钻心的疼痛。
“收心,安儿”感受到了儿子再次情动,秋葵出言提醒道“对不起,娘亲,我这就扶您上床。”谨安羞愧地低下头,驱除心里的杂念费力好大一阵功夫,秋葵终于被谨安带到床上休息,她闭上眼,元神潜入丹田,检查起自己的情况。
其实刚才吸收谨安的阳气并没有让她突破到筑基境,她为了脱困,强行抽干自己的灵力,爆发了一次筑基之力,此时她的经脉已经被摧残得纷乱不堪,她需要好一整时间才能修复完全。
忽然,她感觉有一双手正在自己胸上抚摸,她将元神退出丹田,想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谨安见着娘亲被撕烂的衣物和紧闭双眼的疲态,心里涌着一股难言的酸楚“娘亲为了保护我而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怎么还能怀疑她,甚至还和别的男人一起骂她荡妇,我——我——我”
谨安抹去脸上的泪水,从娘亲的衣柜中拿出整洁的衣物,想给娘亲换一身衣服。
此时,正给娘亲换衣服换到一半的谨安突然发觉娘亲的双眼挣了开来,面色冷峻的看着自己他顿感到不安与畏惧,停下动作,支支吾吾地说“娘——娘——娘亲,我只是——只是”
弄明白儿子举动的秋葵甜甜一笑,伸出手将儿子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地安慰道“傻瓜,不要害怕,娘亲谢谢你的照顾”
感受到娘亲的温情的谨安在温暖的胸怀中轻轻抽泣,几天以来的委屈与难过彻底爆发了出来秋葵如以前一样,用自己充满母性的高耸玉峰安慰着委屈难过的儿子,一如种种变故并未发生。
过了许久,谨安才抬起头,注视着自己娘亲温情的双眼问道“娘亲,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
秋葵轻叹一口气,抚摸着谨安的脑袋,向他解释着自己在秘境中的奇遇。
………………
“原来是这样子,怪不得我在看到别人对娘亲行不轨之事时下体会这么疼痛。”
“安儿,都怪娘亲擅自做决定,娘亲想明白了,以后将锁阳笼装到别的男子身上,不会再伤害你了,娘亲这就帮你取下来”
“不不不,娘亲,能帮到你,安儿很开心,就让安儿做你的左膀右臂吧”
“可是,你真的能够忍受锁阳笼的折磨吗?你昨天才晕过去,况且,每次修炼你都需要看着娘亲被别的男人………”
“娘亲,孩儿可以忍受住的,况且,真心爱你的男子世上只有孩儿一人,娘亲不要抛弃孩儿”
“傻瓜,说什么话呢,娘亲怎么会抛弃你呢?可是…”
“别可是了娘亲,其实。孩儿每次看到你和其他男子暧昧时,心里其实有一点小兴奋。”
秋葵闻言,脸颊瞬间羞红,她弹弄儿子的额头,害羞难当地说到“别说啦,小色鬼,娘亲答应你还不行吗,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么”她凑近谨安的耳旁宛如古灵精怪的女友,娇滴滴地说到“安儿下次想看到娘亲被谁玩弄呢?”
“安儿——安儿还没想好,可是——可是娘亲能不能答应安儿一个条件,你不能像前天晚上一样,被那群歹徒彻底插进去,这是安儿唯一的条件。”
“好啦,好啦,娘亲都依你,娘亲绝不会让男人插进娘亲的花径,那里独属于安儿的”秋葵再儿子耳边娇媚地调笑到四日过去,秋葵与谨安又返回了曾经的亲密无间,只是,谨安明白,娘亲的身体并未真正恢复,倘若那群男人再度找上门来,娘亲必然无法抵抗,他必须为娘亲的修炼做出帮助了。
午后,他趁着娘亲在房间内修炼悄悄溜出了家门,去寻找心仪的人选。
他来到往日经常玩耍的溪边,躺在溪边的草地上,烦恼地思索着,忽然,一块飞来的石头打上了他的脑门,他吃痛地捂着脑袋,身子缩作一团。
“小杂种,几日不见,你躲哪去了,没了你,我们可是少了很多乐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