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欢快地敲响办公室的门。
原以为很快就能进去，但黄老师好像走神了一样，根本没有反应。
见没有其他老师，他直接走了进去，朝着黄老师的工位小跑过去，“黄老师——”
“黄老师——”
朋友拉了拉黄老师的衣摆，后者忽然一哆嗦，猛地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看向他。
朋友吓了一跳，伸出的手也收了回来，声音不自觉的哽咽起来：“黄、黄老师……”
江初跟在后面，打量着黄老师。
对方似乎是没休息好，脸色有些苍白。右脸颊爬上了一些青色的血丝，眼底布满了红血丝。
看上去少了平时的温柔，多了几分森冷的诡异感。
不知为何，江初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他拉着朋友往后退了退。
两秒后，黄老师恍然回过神来。
她的瞳孔开始聚焦，最后落在眼前的两个小孩身上。
“小落？”
她看了看快要吓哭的小孩，又看了看旁边的江初，“这是怎么了？”
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想要摸摸程落的脑袋。
程落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来，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到江初身后。
黄老师的手落了个空，她眼中的疑惑更甚，脸上露出个温柔的微笑：
“生什么事了？”
江初正想提醒对方脸色不好，但他再一看，却现那些血丝都没了。
黄老师脸蛋红润，眼神温柔，和平日里一模一样。
“？”
江初心中疑惑，自己看错了？
他歪了歪脑袋，把厕所堵了的事情说了出来。
“就是这一楼的吗？”黄老师温和的确认了一遍。
江初点点头，“嗯，冲了很多遍都冲不下去。”
“行，”黄老师道：“老师跟清洁阿姨说一声……”
她看向还在怕怕的程落，笑着道：“小落小朋友，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程落摇摇头，嘟着嘴，心里委屈。
正巧，上课预备铃响起。
黄老师见状，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水果糖果，伸到两个孩子面前。
“来，悄悄的，一人一个，别让其他小朋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