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刺激太多,听到门房这般说话,贾母也忍不住了。
“狗奴才,什么不好了,我们好着呢。”
那门房唯唯诺诺的跪下磕了好几个头,直到额头都有血丝了,才听到上边贾母的声音。
“说!什么事儿!”
门房跪在地上,一时居然不敢答。
等到贾母再问第二次的时候才咬着唇将门外的事儿说了出来。
“二爷,琏二爷让人将我们府上的牌匾拆了。”
贾家众人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劈的站在原地。
贾母不可置信。
声音颤抖。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门房还没回答,贾政摇摇晃躺的先起了声。
“那个孽障将荣国府的牌匾拆了,拆了。”
“没了御赐的牌匾荣国府还叫什么荣国府。”
狠,贾琏真的太狠了。
他终其一生要的不就是荣国府么?
如今这般还有荣国府么?
贾政没走两步,居然吐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旁边的人忙围了上去。
连声叫着府医。
众人中喧闹仿佛都与贾母无关,她双眼无神的看着下边的跪着的门房。
牌匾没了,荣国府多年征战,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才换来的“敕造荣国府”的牌匾在她手上没了。
她该如何下去见荣国府的列祖列宗啊。
她是罪人,她是罪人。
大房自请出族,如今连荣国府的名头都要丢了,贾母如同贾政一样有些疯魔了。
指着下边的门房。大声叫着。
“去,快去,都去,给我抢回来,将荣国府的牌匾给我抢回来。”
“抢不回来,你们都不要活着了。”
贾母厉声呵斥,下边的人却是一个都不敢动的。
和官兵抢东西,他们怎么敢。
那些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不说,身上皆有杀过人的煞气。
不去会不会死不知道,去了一定是没命活着的。
贾母见着自己使唤不动的奴才们,气的一下子就栽倒到了地上。
丫鬟婆子们连忙去扶她起来。
荣国府的府医却是有的忙了,一个病人变成两个病人了。
如今最迷茫的只有张忠。
这怎么办,都晕了,这个账目可怎么对。算了明日吧。
想了想,挂了笑脸走到贾琏留下的官兵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