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栩之前被始妙和空娑逼着把自己在人间发生的事都讲了出来，包括了自己与清言如何相识，不过，私密的问题，顾星栩一个字没说。
“怎么说？”顾星栩也有些好奇，清言是喜欢自己什么。
这种喜欢不好说，顾星栩自己说不清楚自己喜欢沈清言什么，就是一种感觉。
“试问一下，一个年少无知……”
“咳咳，注意用词。”空娑轻咳一声，提醒着始妙。
空娑说完还瞥了一眼顾星栩的手腕，小白蛇正睁着眼睛将始妙看着，好似也在等着始妙接下来的话。
忽然，小蛇一转眼看向空娑，吓得空娑赶紧转移视线。
可小蛇随即露出了一个困惑的神情。
“哎，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换个词，嘿嘿……”始妙听到空娑这么一提醒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的用词有问题。
“少女情窦初开时，遇到一个又能打，又会哄人的姐姐，谁会不喜欢呢。”始妙接着道。
顾星栩闻言，眉头一挑，自己好像当时也不会哄吧。
见第一面的时候……
自己应该是很凶才对，当时是为了去跟始妙和空娑喝酒，就想不管清言，结果清言拉着自己的衣袖。
自己当时做了什么……
天呢，她好像凶了清言。
“不，我当时可凶了。”顾星栩露出了一个心虚的表情说道。
空娑闻言，赶紧看向小蛇，发现小蛇露出了一个肯定的表情。
“当真啊？那沈清言干嘛喜欢你啊？”始妙有些不解地问道。
“应该是凶的。”空娑又盯着小蛇说话。
这次小蛇立马眼眸一转，跟空娑来了个对视。
结果空娑这次学聪明，根本就不躲了，直接直视，末了还说了一句：“星栩的小蛇可真好看，能给我把玩一下吗？”
顾星栩还未开口拒绝，小蛇先对着空娑哈出一口气，显然是不喜欢。
“不行，她很娇气的。”顾星栩说这话的时候，格外认真，一点都没有想到自己前不久才对着小蛇上下其手的事。
“小气”空娑学着始妙的语气说了一句。
顾星栩没有再理会，摸了摸小蛇的脑袋，示意自己不会把她送给别人把玩的。
小蛇也出奇地配合，没有躲避。
始妙见状开口：“别打岔，你都那么凶了，沈清言干嘛喜欢你啊？”
“呵，就凭我这张脸，清言也会喜欢我的好吧。”顾星栩揉着小蛇的尾巴说道。
闻言，始妙撇了撇嘴，真是自信。
随即把顾星栩细细地看了一遍，发现除去自己好友滤镜，顾星栩的确是长得一张绝色佳人的脸，可惜了，就是人贱贱的。
“许是我出现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吧。”顾星栩也很怀念在人间时，自己与清言相伴的时光。
太短暂了，而且她中途还错过了十年。
真正的相伴时间居然还未超过半年。
想到此处，顾星栩眼眸暗淡了下来，她始终觉得自己对不起清言，不但让清言独自在人间渡过了十年，而且还让清言以为自己死了，那一刻的伤心欲绝，现在想想自己都觉得痛。
“别想了，至少你们现在都还好好的。”空娑拍了拍顾星栩肩膀说道。
第70章
顾星栩闻言，抬眸看向空娑，她怎么觉得空娑好像知道些什么，可她又不知从何问起。
只能笑着点头，算是应和了。
始妙见顾星栩情绪不佳，也不再继续追问顾星栩了，转头坐着椅子上，闭目养神。
按如今的仙马的速度，到南山的时候，该是明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