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女两人好久没联系过了。
归晴从小就跟归岩分开了,感情淡了很多,小时候父女两人关系还可以,因为言芝慈工作忙,她算是被归岩带大的。
他们刚离婚的时候,归岩还会经常看她,但后来他调去了其它城市的学校,见面的频率就低了。
他现在也有自己的家庭,归晴基本上不主动找他。
归岩:【女儿,最近过得如何?】
归晴:【还不错,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归岩:【我一月份会去一趟洛。杉矶,你有空的话见一面。】
归晴:【那应该没空,我被外派到北城了。】
归岩:【你在北城?】
归晴:【是啊,这两年都在。】
归岩:【我下周去北城,那我们北城见!】
归晴:【你来北城干什么?】
归岩:【办一下应殊的留学签证。】
哦,应殊。
归晴记得这个名字,他儿子,上次见的时候好像在读高中,现在估计是要去读大学了吧。
归晴对这个名义上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感觉,连熟人都不算,所以她也没多问他的事儿。
归晴:【那你来了联系我吧,有空的话我请你吃饭。】
父女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就这么过去了,归晴没太把这事儿上心。
她不恨归岩,但要说父女感情多深,真没多少了,人是社会动物,常年不生活在一起,有血缘关系也没用。
不过归晴也没打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他想见的时候见一面,就成了。
成年人的世界,无非也就是这样维持维持表面的和谐。
——
又是周一。
蒋誉序和nV团队的人开晨会的时候,才现归晴没来。
他看了一圈,随口问:“晴工呢?”
“晴工这周在实验室做调试,她没跟您说吗?”回应他的是nV的法务。
蒋誉序翻文件的动作停了一下,“我忘了,那我们开始吧。”
徐旸坐在一旁,偷瞄着蒋誉序。
刚才他那个停顿,他看得很清楚。
不仅如此,还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出的低气压。
蒋誉序这种工作狂,怎么可能忘记和工作有关的事儿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晴工根本没跟他说这事儿。
这两个人……是真闹翻了啊。
saqu。。sa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