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殷淮野扯动嘴角，不耐地扫了几人一眼，隐隐有些杀意。
紧接着开口：「别瞎了眼。」
说罢弯腰将少女抱起，朝着楼上走去。
几个禁卫军噤若寒蝉。
人都走的连背影也不见，阴冷骇人的气息却始终环绕。
去除不掉。
男人的警告在耳边响了一遍又一遍。
所有人都清醒了。
他们真是疯了，才会觉得这么个神棍和王女气质相近。
明明就是天差地别。
这个所谓的圣女眼中的慈悲带着自上到下的俯视。
是怜悯。
是骨子里无法去除的轻贱。
而王女……
想到这里，五个人面面相觑。
他们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合适词汇来形容王女。
说慈悲吧……
额……不能说完全没有。
远看近看都是慈悲，远看近看都是凉薄。
很难评。
有一种奇怪又让人舒适的感觉。
……
瑶光脊背挺的笔直，双手叠放在小腹上。
步子规矩又优雅。
可她想回头。
青衣少女。
是谁。
云烟楼的人吗？
明明只打了一个照面，她却忍不住的厌恶。
对。
厌恶。
头一次，生出了莫名其妙的厌恶。
想到这里，瑶光笑了笑。
觉得自己可笑。
她乃圣灵教的圣女，神女转世，身份高贵。
愚昧的人类，怎配让她产生如此情绪。
……
云烟楼公开反抗圣灵教的事情不过短短半天就传的整个临安城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