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两天，林笙就一直在发小微信群里被说来说去。都是围绕徐写意的那句话。
“笙哥很优秀[拇指]”
“笙哥好厉害[拇指]”
之类。
林笙放下手机，一掀眼皮看着正拖地的徐写意。当事女主角还浑然不觉。
“今天不打工？”
她抬起头，还没说话就先把自己眼睛笑成月牙：“嗯！”
胳膊一伸一缩，徐写意声音缩小，“打工要晚上九点才下班，我就跟店长说不去了……”眼睛飞快瞟一眼沙发的人。
林笙看着她小动作，心中了然，“为了我，连工作都不要了？”
“……”
他勾唇，欣赏少女埋头装没听见的样子。眼睛却不小心，从她俯身时宽大的领口看进去——
一片，雪白的圣地…
他眼睛当即眯起。
徐写意还在羞涩里，浑然不觉。
林笙眼神扫过她脸，又缓缓回到那。她慢吞吞又仔细，越拖离他越近，直到近在眼前…
林笙垂下眼皮，看着手里资料。
过了一会儿。
才嘴角缓缓上扬，无声地笑了一下。
——现在的女孩子。
——发育挺好。
他没抬眼、语气也无波无澜：“去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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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饭，徐写意又勤快地收拾碗筷。
林笙本该去书房工作，但想着去了书房，徐写意肯定不敢来打扰，就干脆留在客厅办公，小花痴还能看看他脸。
他刚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了几行字，回复了员工的消息，余光就注意到旁边的小碗——里头放着剥了皮的绿葡萄。
怔了下。
看向厨房。
哗啦的冲洗水声断断续续，少女后腰系着围裙蝴蝶结，忙碌着。
林笙不自禁笑出来，低头点了根烟，眼神专注地看着那影。
在想。
是葡萄甜，还是徐写意甜。
烟烧到头，他也没想出答案，因为没体会过她到底什么味道。
酸的，甜的。
或者应该是别的他不知道的味觉。
林笙打量手指夹着的烟蒂，干净、细腻。清艳微冷的目光，眯了眯。
他想到了…春天的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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