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眯着眼睛：“他在哪？”
鬼影摇摇头：“看不见阳光的地方。”
陈青还想再询问，那鬼影却突然化作一道黑烟，缓缓散去。
临消失前，又说了最后一句话。
“找到先知的后人，才是你活命的机会。”
陈青拍了拍脑袋，深吸了一口气。
巫灵曾经说过，让他不要再踏足黑山。
他得信守承诺才行。
“活命？”陈青心中呢喃。
如果不找到巫灵，我真的会死？
他挠头，难道还要再回黑山吗？
文物里的亡灵已经消失，张之远怔怔站在原地。
他做了一辈子研究，还是头一次见到鬼魂这种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陈先生，那大小消失，是不是代表这件文物就没有危险了？”
陈青点头，果然张之远的脑子里，永远都把研究放在第一位。
“不错！”
张之远一喜：“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
他跑到桌前，捧着那颗人头雕塑，缓缓摇头。
“只是可惜了，不能破坏外面的文物。”
“如果能拆开，我有预感，里面的东西，一定会颠覆现在的研究成果。”
尽管他才是古滇国历史研究的泰斗，却似乎不在乎推翻自己的成果。
这一点，连陈青都感到佩服。
他辞别张之远一家，转身回到了庄园。
算算日子，下次月圆，就在明晚。
只要治好了蒲芸汐的病，他就可以抽身回京北。
顾家医馆那边，顾长风已经催了好多次。
就连京北中心医院的李院长，也给他打过好几次电话。
医院里出现了一位身患奇症的患者，头在一夜之间少了一半，看起来像被马啃过一样。
医院刚来的医生李朝阳，推测患者是营养不良，已经在医院调理了一个月。
但患者的病情却并未好转，该脱，还是脱。
随着住院时间加长，除了脱，还多了梦游和癔症两个疾病。
患者家属几次吵闹着要走，辱骂医院的人都是庸医。
李院长亲自出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