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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她不甘示弱瞪回去,“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对象,结果跑这来跟别的女人瞎搞。”

他无所谓耸肩,笑得像个无赖,“我犯贱呗。”

她也哼了声鼻息,“你就是犯贱。”

两句不轻不重、似调情似对峙的骂声之后,他来势更凶,黎也抓着他躬下的肩往后推,他吻得越用力,好似见不得她的抗拒远离,反倒是她渐渐任由,才得来他偶然分开喘气的小空,在他扬颌又要追来,她脸快速一撇,吻落在耳际。

这场无意掀起的汹涌浪潮,终于还是在各自停歇,拉长的空隙里,平息下来,然后沉默,回想,再去审判对错。

越长越大,越活越回去,但其实还不如从前,那个肆无忌惮,仅凭热血就能横冲直撞的年纪,她会傲着姿态挑逗他怎么不敢吻上来,他们不管身前身后事,在那个年纪,什么都不用管,天真地以为接过吻就是一辈子。

现在却不敢了,她只会冷着脸问他这算什么。酒意也麻痹不了成长为大人所自带的无趣。

而真当他侧了侧身,她下意识的举动还是将他拉住,无声阻止他离开的动作,她自己都发了愣,而盖过这阵愣神的,是她从大衣内里往侧边捞抓,那是口袋的位置,在里头,清楚能感觉到几个盒子杂乱叠放。

她手心收紧,捏住一团,“……什么东西?”

脑内神经混乱重组,黎也模糊意识到这是什么,在偏头看靳邵,某个想法更加落实——他根本不是要离开或是什么,他仅仅觉得冷了去找个遥控开空调,因为在这里接下去的时间,还很长。

在听到黎也询问,乃至她反手伸进了兜里,他照旧雷打不动地看着遥控器里的一度一度调高,面色不改:“好东西。”

与声同步的手抓出其中一盒,酒晕后昏昏默默,感官比视觉直接的冲击更大——紧闭房间,光线云雾迷蒙,黑盒子上的英文字面基本糊成虚影,视线聚焦凝固在中间白色字体:

[0。03]

[超薄|超润|超贴合]

黎也:“……”

眼睛睁了又睁,房间安静又诡异,他开了空调,口袋里抓出两小盒酸奶,一开始想给她解酒,现在不需要就往床头柜扔,再淡定地,在她的注视下,把她摸过的那个兜里剩下的盒子一手捞出来扔床上,全摊她眼前,一点掩饰都没。

这一手还带出抹一闪而过的银亮色,滑着床沿掉在地上,黎也无暇注意,只看见他蹲身捡回兜里的动作,满脑子还都是他摊出来的这些东西。

靳邵不急不慢脱着外套,被她瞪视,“你他妈……”她好似难以置信,盒子烫手山芋般脱手掉地上,问他:“什么时候买的?”

外套担在一边,又去捡她掉的那盒,喉咙溢出飘悠的两个字:“暖贴。”

“……”

黎也凝瞩不转盯着他从那盒拆起,因他的话,脑中响起恍悟的急铃,画面追溯回昨夜。

所以这人是在他们表面还僵持不下的时候。

给她买了两盒暖贴。

给自己揣了整整一鼓兜……避。孕。套?!

“你有病?”

一面关心怕她着凉。

一面想着怎么干她?

“有。”他应了之后,才去品味她那句骂声,她病着,醉着,嗓子也哑着,每句话都撑持着神智,而对比之下,他才像几近谵妄的人。

“猜我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连带声音,也失迷失真,醉意烧热耳朵,不等她出声,靳邵捏着东西站起来,“下火车那会儿?”

他停顿,单膝跪上床。

黎也呼吸慢了几拍,眼前混蒙着浊雾,痴钝,和倾向性的耽溺,她半睁眼,见他喉结一滚,额头来抵她的额头,视线来捉她的视线。声调浮浮沉沉:“还是健身房听你叫的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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