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回答呢？
宁珊是觉得，霍庭琛的今天有宋清婉的帮助，无论是当年宋家还兴盛时给霍庭深提供的背后帮助，还是宋清婉落魄时的放手不拖累，都是霍庭琛成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可是，这两件事他都不知道，所以才会对宁珊口中的“白眼狼”表示疑惑。
当年感情正好的时候，宋清婉都没有告诉霍庭琛她的帮助以及她放手的真正原因，现在他对自己恨之入骨，她更是没有说出来的立场。
因此，宋清婉稍稍思索过后，回答：“没什么，她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而已，我代她向霍总道歉。”
这个答案并不能让霍庭琛感到满意。
他嗤笑了一声：“你代她？宋清婉，你是不是有些自我认知不清晰啊？你哪来的资格代她道歉？”
这不是宋清婉第一次从霍庭琛的嘴里听见攻击她的话语，然而就算是听过了再多句，她还是会不可抑制地感到心痛。
她轻轻闭上眼睛，承受着霍庭琛所有的不满与怒火。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当年决定离开并且隐瞒的人是她，那后续的一切结果，她都坦然承受。
宋清婉的沉默让霍庭琛恼怒不已：“宋清婉，少跟我摆出一副沉默的样子，回答我的问题！”
他更加用力地握拳，骨头都发出了咯吱的响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听得格外明显。
宋清婉不得不出声回应：“我已经回答了，就是那个样子，霍总还是告诉我，找我来做什么工作吧！”
霍庭琛被气笑了：“好好好，宋清婉，既然你说是宁珊口不择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宋清婉的心一慌：“你这是什么意思？”
霍庭琛目光冰冷：“我霍庭琛不是可以任人随便辱骂的，她无缘无故这样说我，我自然不会放过她！”
男人的语气实在是太阴狠，宋清婉毫不怀疑，他肯定会说到做到。
“不要！霍庭琛，我们俩之间的事情，请你不要牵扯到别人。”
霍庭琛靠在了椅背上，他此刻就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将眼前的宋清婉当成了解闷玩的小白鼠，用漫不经心却又不会放过她的姿态戏耍着她：“我也只是为她骂我的事情跟她算账而已，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宋清婉心急如焚。
宁珊好不容易又找到了新工作，如果霍庭琛再出手，她不敢想象宁珊会不会因此崩溃。
想到这，她横下心来：“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白眼狼是什么意思，我就告诉你！”
她往前走了一大步，望着霍庭琛的眼睛道：“三年前，我们分手的事情，我是有苦衷的。”
霍庭琛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