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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丹绮回神,执拗地要去夺那玉碗:“……把它给我!”花雾影怎么肯让丹绮再拿了去——这是祝枝寒的东西,是从她身上生生剥下来的,怎么能用到那个害了祝枝寒的居心叵测的贱人身上!“你清醒一点。”花雾影一想起这么多日来祝枝寒的遭遇,便五脏六腑剧痛。她把小碗小心护在怀里,哑声道:“……她是你最疼爱的徒弟啊。”丹绮动作顿住。花雾影看着丹绮混乱的、眼中夹杂着痛苦的模样,忽然觉得快意:“你曾经为她遍寻良方、试图找出突破那体质禁锢的法子,你还同我商议过的,你忘了吗?”口中言辞如刀剑,她刺着丹绮,也将自己刺得鲜血淋漓。顿了顿,花雾影补上下一句:“哦,我指的不是那不知打哪儿来的野鸡,而是枝寒。”“枝寒。”听闻这句,丹绮便如同被点破什么一般,一个趔趄,痛苦地扶住旁侧的桌子,才不至于跌倒。“她是我的……我的……”竟不敢再言语下去。丹绮就像只畏光的动物,仿佛恨不得躲进黑暗里,不面对这一切,不面对这残忍的真实。堂堂药宗长老,身份尊崇无比,何时有过这般狼狈模样。花雾影看着,虽出言讥讽了,却不觉得快意,只觉得胸中的痛苦更甚。是她,是丹绮,是她们所有人……把事情推到这一步的。就算这么说了,又显得她有多干净呢?“想起来了?”花雾影冷冷道。半晌,她听到回应:“……想起来了。”丹绮扶住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来。这个往日里温和得完美无缺的女人,这一瞬间竟然显得苍老了。“那日师兄有托,叫我门下再收个弟子。”“我平日对这些不大上心,但师兄待我极好,我想着,收便收了,不若给枝寒做个伴,这山上清苦,仅有落星横云二人,冷清了些。”“却不成想……”她眸中闪过刻骨恨意。她喃喃:“用的应当不是毒,再高明的毒我也能瞧出倪端。是蛊?还是一些有特定效用的法器?”“若叫我知道她背后之人是谁,我定……”“是星隐宗。”花雾影忽然道。丹绮蓦地抬眼看她。花雾影将那日发生的事说了:“兴许是对自己的手段太过自信,也兴许是不大瞧得起我,他并未刻意掩藏身份。”丹绮连声道:“星隐宗,星隐宗……好个星隐宗!”两人未再多言。她们心中皆是悲痛难抑,头脑亦有些浑噩,几乎快要转不动。但她们不能就此停歇,被悲痛击垮——没了她们,还有谁能为枝寒讨回公道呢?两人先是把祝枝寒的……尸骨收敛好,放进冰棺里。丹绮未多做停留,去处理苏思月的事——因着那神秘莫测的控制人之法,她不敢交予其他人手,准备亲自去做。不知苏思月这个棋子价值几何,若是重要,须得好好利用。只是在那之前,她的宝贝徒弟受过的苦……总须得讨还一二。另一边,花雾影则去找了薄明薇,虽然她看这个家伙很不顺眼,但她更见不得这人也被幕后黑手蒙骗了去——她们对枝寒的感情,不应被任何人扭曲。得知好友死讯,薄明薇先是怔然,而后也如她们先前一般,头痛欲裂。花雾影倚在栏杆上,抱肩看着,忽然意兴阑珊地侧过头,看亭子外的雨帘。这天的雨下得真大呀。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呢?见薄明薇已醒悟,花雾影不再多留,如同幽魂一般,浑浑噩噩地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停放祝枝寒尸首的地方。她的那两个师弟师妹也在,俱是眼眶红红,想来也恢复了。见到她,那个双子中的少年,像是护主的野兽一般,拦在冰棺前。花雾影不耐烦地一皱眉,这少年修为低微,以她之能,本可以将人随后挥开。但她又忽然想起,这是祝枝寒停棺的地方,眼前的是祝枝寒曾经最疼爱的师弟,便抑制了性子,轻声道:“我想来看看她。”少年凶巴巴的:“呸!你也不看看你做了什么,虚情假意……”说着说着,他的眼睛却红了。旁边的少女拉了拉少年的袖子,对花雾影道:“圣女请便吧。”说罢,少女拉着少年,退到门口的地方,既能看着棺椁守护,又不打扰‘二人’相处。花雾影走近冰棺,垂着眼,看着棺中人的模样。棺中的女人被好好的打理过,一头雪发整齐地垂落,身上的血渍被小心地擦拭去,衣物也换成了干净的、鲛绡裁成的白衣。一如生前安静恬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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