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做其他的反应,连月条件反射的一下子举起了手里的包,又侧身扑在旁边这个男人的身上!
四周一片慌乱,又是一阵闪光灯爆闪,她只觉得背部手腕一阵冰凉!
什么液体缓缓流下,男人揽住了她的腰!
“反对资本主义!反对虚拟现实!”
“游戏误国!!”
四周已经一片哗然,前面几排的与会者不少都已经站了起来往这边瞭望,保镖快速的收缩围拢,会场的安保也已经快速的冲了过来按住了这个伪装成记者的袭击者。
麦克风已经被人扯下,那个家伙被人按在地上的时候,嘴里还在胡乱的嚎叫着自己的宣言。
“你怎么样?”
混乱中他们没有停留,反而加快了脚步。依然被人簇拥着往外走,男人手指落在了她的手臂上。连月摇摇头,手臂依然冰凉,却没有任何痛感。
不是硫酸,是不明成分的水。
“我没事。”她抿了抿嘴,只跟着他疾步离开。
这里过于混乱,她的衣裙也已经沾染了这不明的水液,一水的淡蓝变得深深浅浅,可惜了这件68000的小裙子。
他的手臂还在她的腰上,紧紧的。
迈巴赫的车门一关,外面的喧嚣已经远去。
这事也许已经上新闻,不要小瞧如今的信息传播速度;也许还有事故的后续处理。
可是,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先去医院。”迈巴赫的后排已经不适合揽腰,男人握着她的手,只是沉声吩咐。
“不用,我洗澡换身衣服就可以——”
“那就去似水流年,你先换衣服。”他抿着嘴沉着脸,又低声说。
那么多年经历那么多事,他依然是她体贴的先生。
刚刚的意外很是难堪,连月拿着湿巾慢慢的擦了手臂,又看了看他依旧阴沉的脸。
这几年社会矛盾似乎越发尖锐,他的压力肉眼可见的大。她的工作平台又特殊,有些信息更比别人灵通——更能感受到一些其他的意味来。
不可说,不好说,不能说,说不清。
这也不是夫妻关系的课题。
“让Thomas请刘医生去似水流年,”
他只沉声,吩咐前面的助理。吩咐完了,又转头看她,神色倒是缓和了很多,“等你换完衣服,我们休息一下,晚上去凤来吃饭——”
“你今天不忙了?”她拿着毛巾擦着包笑,最近他都好忙的。三天两头不回家,是常事。
“还好。”男人又拉过了她的手臂,手指慢慢抚摸过那水液流过的地方,“ST420已经首发了,我倒是轻松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