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难得。
炼丹女子眼中突显惊色。
“不好！”
她清脆悦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卓凡朝着炼丹炉望去。
已经知晓她为何慌乱。
炼丹失败。
她捧着一堆药渣，咬着嘴唇，眼角泛着泪光。
“又失败了……”
无助声音，自她的口中出。
她叫柳轻烟。
震仙宗外门弟子。
修炼天赋平平，嗜爱炼丹。
在震仙宗修炼的日子里。
她每日的日常，便是去东边大山采药，再来这里炼丹。
卑微胆小的柳轻烟，不敢让他人晓得。
所以挑了最深处的这间炼丹房。
她将这间炼丹房，打扫地干干净净。
容不得一丝灰尘，染指她的宝地。
“你毁丹的原因，在于刚刚火势太大。”
卓凡平生最见不得女孩子哭。
看柳轻烟楚楚可怜的模样，卓凡心下不忍，出言指点。
她的手法，很是娴熟，看起来平日里炼丹的次数，绝对不少。
就是对火候的把控，是个问题。
卓凡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柳轻烟吓了一跳。
她在这里炼丹许久，从未见过第二个人。
“啊……师兄，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
柳轻烟十分紧张，手中原本托着的药渣，也掉到地上。
她捏着衣角，有些不知所措。
仿若做错事情，即将被惩罚的孩子。
她钟爱炼丹，可是至今，都没成功过一次。
传授炼丹的长老，出了事情，她也无人指导。
如今被卓凡现，她卑微，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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