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散出的气势，让王德隐约间有种跪伏在地的冲动。
“华凌羽呢？”
女人冷冷地说道。
语气比之华凌羽，还要冰冷。
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
听着女人的声音，王德甚至浑身都因为寒冷，而感到颤抖。
这种寒意，比之时岚先前的寒毒，还要强烈百倍不止！
“宗、宗、宗……”
王德结结巴巴地问道。
他的身子逐渐佝偻，连挺直腰板的心，都被摧毁。
想他堂堂凌云阁的太上长老。
在名陌生女子面前，竟然连腰板都无法挺直。
王德心中惭愧，可面对女子，他却生不出丝毫的反抗之心。
他丝毫不怀疑。
面前的冷傲女子，一个眼神，就能将他灭杀。
“嗯？”
女子轻吟一声。
脸上面无表亲。
似是对王德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有些不满。
她微微抬手。
纤细修长的玉指，出现在王德的眉心。
王德双目无神，瞳孔涣散。
刹那。
他的双目恢复神采。
但他眼前，冷傲女子，已经消失踪影，不知去处。
王德僵在原地。
他依稀能感觉到，女子似乎查探了他的记忆。
在那一刻，他浑身上下，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她的面前。
凌云阁的其他长老，此时也赶来大殿。
被人毫无声息攻入宗门内部，他们也很是害怕。
见王德愣在原地，不由紧张问道：
“王长老，入侵者呢？您没事儿吧？”
王德挥了挥手。
“都下去吧，那是个惹不起的人，她似乎并无恶意。”
众长老面露悻悻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