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敲了敲桌子，把路弦从思绪里拽了出来。
「这个视频加上之前造谣你的那件事，可以虐一波粉。公司的意思是看一看这个视频反响怎么样，已经花钱加了点热度了，如果热度持续一天，就安排你直播rea这个视频。」
路弦皱了皱眉。
「公司已经买了水军了吗？」
宋灵似乎没想到路弦会问这个问题，她的眼睛微微睁大，多看了路弦一眼。
「应该是马上就做，水军要发挥效用也得有个时间啊。」
「这样的话，现在喊停可以吗？」
「你什么意思，不想借这个营销？觉得这样不合适？」
「。。。我觉得，素人做的安利视频上热搜，难免会有人觉得是在炒作，我怕公司最后得不偿失。」
刚刚宋灵那锐利的眼神落在路弦身上的时候，路弦身体都绷直了，好在他说出了一个足够让宋灵犹豫的理由。
犹豫了就说明有戏。
「毕竟之前那位前辈塌房的事情，在网际网路上的热度还没有消下去。我们现在用饭制的视频营销，恐怕大众不会买帐。
另外，视频的制作者是我。。。之前的站姐。我在南法休息的时候碰到过她。」
「你的站姐？」
「已经是前站姐了，她签售上说过要回归现生，已经关站了，站子名字也是这个。」
「站子自己也会有粉丝追随，虽然是你出道前期的站姐，难免会有粉丝眼熟她。」
宋灵叹了口气，手里捏着根中性笔，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子。
「我和公司协商一下，公司就不要参与这次的热搜了。你今天晚上。。。明天吧，明天晚上开个直播，内容随意。」
她捞过放在手边的平板，点了两下，为路弦预约了明天晚上八点的直播时间。
「记得拿官号开。」
「好。」
路弦看她有挥手送客的意思，忙开口道：
「灵姐，我还有一个事儿。」
「什么？」
「就是，正规一的事。」
路弦努力压下心里紧张的情绪，定了定神，看着宋灵说道。
「之前mini3我有参与制作，想问一下灵姐，看看这次正规一我能不能也参与制作。」
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最好是，参与主打曲的制作。」
宋灵不近视，却喜欢带个平光镜。此刻她的眼睛透过镜片一动不动地盯着路弦，刚刚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
她半晌没说话，路弦心里的紧张在安静中被不断放大。
宋灵在思考，路弦到底是因为吃到了「曲一作」的甜头，还是真心想为团队写歌。她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