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是真是假都没什么区别，她又不在乎。
千岁朝着自己的笔记本努了努嘴。
“怎么写出来的自然是不能和你说的，写出来的都在本子上。”
她不是老师，也没有好为人师的打算，就不为这人解惑了。
看男人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千岁接着说道：
“你要是想要那一页的内容，可以拍下来。”
要是不乐意，她也无所谓。
男人沉默了一阵，沉声开口：
“小姑娘现在大几啊。”
千岁：“金融系大一。”
男人眼中闪过诧异，这是他没想到的。
才大一，就已经能准确地分析出他家公司的情况，属实很厉害了。
不过，这小丫头好像有些不懂商场的规则。
她早晚都是要出来找工作的，现在他在她面前，都不知道把握机会。
“你很厉害。”
千岁难得谦虚，“还要继续学习。”
男人脸色这才好了点，知道谦虚就好。
男人还想继续套套千岁的底，结果千岁转头就跟他说：
“我要走了，再见。”
男人：？？？
男人一头雾水，就这么……
走了？
还真是让人无语。
千岁回到学校，井娴闻着味就上门了。
在进入宿舍楼之前，千岁被井娴拦住了。
井娴一脸怒气，死死瞪着千岁。
“舒漾，将系统还给我！别逼我去举报你。”
她得不到的东西，也绝对不会让千岁得到。
甚至，不能让千岁有机会借此来打压她！
井娴眼底闪过疯狂，若是继续这样下去，还不如谁也没有。
千岁看出井娴心思，无非就是谁也别想好过。
“我无所谓，你去举报吧。”
诅咒系统于她而言，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