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从窗缝挤进来，湿咸的味道粘在皮肤上，像甩不掉的薄膜，空气闷热，带着夏夜的潮气，让人昏昏沉沉。
怡姐提议她睡中间，小琳睡左边，我睡右边，我没说什么，躺下后闭上眼，脑子里乱糟糟的，像塞满了乱七八糟的线。
床垫软得像云，陷下去一点声都没有，丝绸床单凉凉的，贴着皮肤又有点黏，带着汗味。
怡姐侧着身睡中间，短睡裙贴着她略丰满的身子，裙摆掀起一点，露出浅灰色内裤，边缘勒在臀肉上，像一条细线嵌在皮肤上。
小琳睡左边，背对我们，睡裙皱巴巴的，像刚翻过身，露出白皙的大腿，像刚剥开的荔枝肉。
我躺右边，身子僵得像块木板，手脚不知道往哪放，装睡装得心跳有点快。
半夜，我迷迷糊糊感觉床动了一下，睁开眼缝，看到小琳的手伸过怡姐，摸到她的胸。
她的手指先是轻轻碰了碰，像怕惊醒什么，指尖触到睡裙，软软的，带着点湿气。
她停了一下，像在试探，手掌贴上去，揉着怡姐的乳房，睡裙薄薄的，乳晕的形状透出来，像浅浅一层影子。
她的手指绕着乳头打转，慢悠悠的，像画圈，怡姐的身子颤了一下，呼吸乱了点，可没睁眼，像在梦里。
她捏了捏乳头，指尖夹着，轻轻一揉，乳头硬起来，像颗小石子顶着布料凸出来。
怡姐低哼一声，声音细细的，像从喉咙里挤出来，身子微微动了动，像在迎合。
小琳的手指停了一下，像被吓到，可又没缩回去，继续揉着，动作慢得像在试探底线。
怡姐的胸口起伏加快，乳房被揉得微微变形，睡裙皱起来，像被捏过的纸，她的手忽然动了，滑到我的内裤边缘，指尖凉凉的，像刚碰过冷水。
她摸了摸，像在找什么，指尖勾住内裤拉开一点，滑进去，碰到我的阴茎。
我软着，没什么反应，她的手掌贴上来，揉着，动作轻得像怕弄疼我。
我心跳猛提，脑子有点乱，像被她点着了火。
她的手指绕着龟头打转，慢悠悠的，像在描边，阴茎一点点硬起来，胀得有点疼，像被撑开的感觉。
小琳眯着眼，看到怡姐的手在我内裤里动，呼吸重了点，手指揉怡姐的乳头更快了些，像被刺激到。
怡姐低喘一声，手掌攥着我的阴茎，轻轻套弄，指尖蹭着龟头，湿湿的，像渗了点水。
我硬得更明显，胀得顶着她的手，热乎乎的，像烧红的铁棍。
她没看我，眼神半闭，像沉在自己的感觉里，小琳的手停了一下，低头看了眼，像在确认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像藏着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