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靓抬眸打量那佳人,无数“啧”字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惊艳。
只在回过神来时,撇嘴说了句:“三十多年的单身宋爷,一眼沦陷,果然是有原因的。”
黎嫚莞尔:“把我装进去吧。”
那个精致的礼物盒形状的箱子,是迟尉让人连夜送来的。
黎嫚走到那箱子前,自言自语了一句:
“他们总归都觉得,我是抱着宋轻臣这棵大树,死不会放手的俗气女人。那我也就俗气一把,遂了他们看热闹的恶趣味。我的真正心意,我自己清楚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袁靓听的似懂非懂,不忘叮嘱一句:“宝儿,你试试,憋气吗?憋气咱就出来,王八蛋的,整这一出。”
蜷缩在里面的黎嫚,很轻很软,笑容清甜:“我愿意,封口吧。”
宋轻臣在回下榻酒店的路上,接到了迟尉电话:
“老宋,生日快乐。酒店房间,给你备了重礼,提醒你,一定要亲自拆……”
礼物“拆封”
迟尉的话,让宋轻臣眉头皱了起来。
他知道这兄弟的行事风格。
更明白,像迟尉这样的男人,可以在面子上把事情做的漂亮,却改变不了他骨子里对黎嫚的偏见。
他担心黎嫚会吃哑巴亏,被人卖了还数钱那种。
“你最好别在我忍耐线上蹦迪。”宋轻臣嗓音里带了寒。
迟尉哈哈大笑:
“我说老宋,从你口中说出蹦迪二字,很难不让我想象,你在看到那份大礼时,会不会现场蹦迪,或者,双人·花式·翻滚·蹦迪。”
宋轻臣眸中闪过怪异色,冷笑一声:“你先备好刀,礼物有问题,我亲自去宫了你。”
“我可太害怕了。”迟尉笑着挑眉:
“老宋,存了32年的陈酿了,让黎嫚好好尝一尝吧。玩的开心,祝好。”
电话挂断。
宋轻臣默声找出车内口嚼牙膏,扔了两片在嘴里,冲着驾驶座:“祁宴,开快点。”
黎嫚蜷缩在那个方方正正的礼物盒里,一片漆黑,安静非常。
她没学过舞蹈,却喜欢瑜伽。
实高学习压力大的阶段,有的同学选择跑步发泄,有的选择呐喊释放,黎嫚选择用瑜伽减压。
大概,她身子在走路时候那种特别勾人的形体扭动,和她一直坚持练瑜伽,有一定关系。
所以,柔若无骨的身子,可以轻松缩在箱子里。
这种狭小的空间,和以前躲避生父徐晋东家暴,藏在卫生间的感觉一样,让黎嫚觉得,很有安全感。
似乎听到了门锁“啪嗒”的声音,黎嫚下意识用双臂抱紧自己,想想,又松开。
她轻轻吁了口气,让自己放松。
又是多日没见。
每次见宋轻臣,总会有初见他时的不真实感。
又因为他身上风清气正的气场太过端正,儒雅斯文的表相太过正经,让黎嫚不由自主的肃然起敬,不敢造次,说话都要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