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勾唇:“如果我说,我昨晚就到京城了,你是不是又该生气?”
“我又不是气大的。”
宋轻臣抿唇不语,只拿起那个首饰盒,打开,取了里面戒指出来,拉过黎嫚的手:
“先戴着玩吧,等再攒一阵子钱,给你换大点的。”他指的是钻。
其实,对黎嫚来说,一克拉和一百克拉,她在乎吗?
或许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人越来越现实,会在乎。
对于20岁的少女黎嫚,从小缺失父爱的她,渴望爱情,大于一切。
热切的唇,带着彼此的温度和渴望,在戒指戴上的刹那,很自然的就贴在了一起。
那条他亲自选择的白裙子,又在他手里,亲手被扯碎。
黎嫚比他想象的更野。
他不得不手动控制住那个逞凶揪他的妖精,失笑:“早晚被你揪秃。”
小姑娘贴他耳畔,悄声:“早晚被你捏爆。”
他不得不堵住那张嘴,看那巧夺天工的惊艳五官,在“虹吸”中,变形到模糊。
仪式感的圣地,隐藏在雪绒花盛开的圆形大床。
连床单,也是璀璨绽放的朵朵雪绒花,乍一看,也像北方冬天漫天飞扬的雪花。
“早就准备了?”黎嫚忽然意识到什么。
宋轻臣笑:“早就承认过,见你第一面,就想,在雪色里,落下梅花。”
“黎嫚,我要你。”
“嗯。”
他曾说她只会说“嗯”,那一刻,她仍然用一个“嗯”字回应他。
看她最“痛苦”的时刻,他心疼吻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贴在她耳畔:
“黎嫚,我爱你。”
一手扶植成甲方嫚嫚
次日,黎嫚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一起空了的,还有身下雪绒花的床单,上面是他要的雪映梅花。
她记得,男人看着那如漫天飞雪的图景里,红梅星星点点的床单时,突然抽了根烟。
抽烟的宋轻臣,带着独属于他的优雅性感。
隐约,她听到宋轻臣说了句:“嫚嫚,我们没有遗憾了。”
床头柜上有一张纸,上面是宋轻臣苍劲潇洒的字迹。
黎嫚被“关于……的检讨”的标题震到。
那是宋轻臣亲自给她起笔的检讨书。
她一字不漏的看完内容,摸出了手机。
男人温雅的声音响起来:“嫚嫚醒了?”
“对不起。”
宋轻臣眼睛望向车窗外迅速闪过的高速风景,手指在座椅轻弹:
“小妞儿,你倒是挺盼着我好,在古代,这叫篡夺父位。”
像一个挨训的小学生,黎嫚白软的手指,已经在家居裙摆捏出了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