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不服气:“您这话太偏激了,非得送礼才能拿东西啊,就不能是我想孝敬你和妈啊。”
“哎呀呀,拉倒拉倒。”夏安甫满脸不耐烦:“你就别跟我这演戏了,咱们俩也别打哑谜了,你就说你今天是不是为了秦烽来的?”
白若溪突然昂起头:“是。”
夏安甫可算抓住把柄了:“呵呵,你这丫头还想让我说他的好话,遇到点事就让自己女朋友来走后门,你让我怎么说他的好话!”
白若溪苦着脸:“爸爸你误会了,不是他让我来的,是我自己来的,他压根不知道这事。”
夏安甫气得手直哆嗦:“你看看你,还没结婚呢,就是一副倒贴样,你老子一辈子坚持原则,从没为谁徇过私,到你这怎么了?那小子都没着急,你急什么!”
被父亲劈头盖脸一顿骂,白若溪一下委屈哭了:“他是我男朋友,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我怎么就不能关心他了?他人在富平,好端端的就挨了处分又被问询,我着急的要死,但是我又没办法,只能回家问问你了,可你话都不让我说完就臭骂了我一顿,这个家我以后还怎么回啊,呜呜呜。。。。。。”
看到女儿捂着脸哭了,夏安甫顿时慌了神,他这个人最怕女人哭,不管是妻子陈茹萍还是女儿白若溪,一哭起来都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哎哎,爸爸话说重了,你先别哭了。。。。。。。”
一直蹲在二楼楼梯处偷听父女俩聊天的陈茹萍差点冲下楼跟丈夫打架,可她突然看到女儿剧烈抖动的肩膀,瞬间明白了女儿是在演戏,于是她又重新蹲下静观其变,甚至想搞点瓜子吃吃。
果然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白若溪确实是在假哭,不是光打雷不下雨那种,而是雷声大雨点小那种,再加上她夸张的肢体动作,一下就将老父亲给骗到了。
“你只是话说重了吗?呜呜呜!”白若溪抽泣着向夏安甫控诉。
“好好好,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宝贝你别哭了,只要你不哭,爸爸什么都答应你。”夏安甫举白旗投降了。
“这话可是你说的!”白若溪一下就不哭了,只是脸上还挂着逼真的泪痕。
“说吧,你究竟想让爸爸干什么?”夏安甫暗自长叹了口气,自己造的这是什么孽啊?
白若溪准备先说个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再退而求其次:“我想让您取消对他的问询,撤销对他的处分,再给他官复原职,让他继续负责超级化工综合体项目的谈判工作。”
“不可能!”夏安甫脸都气绿了,这哪是胳膊肘向外拐啊,这简直压根没拿自己这个父亲当人啊。
白若溪继续说道:“那您把他调到阳城来。”
“更不可能!组织用人有严格的流程和规章制度,我随便调他来阳城像什么样子?我是省长,不是山大王!”夏安甫心里恨不得生食秦烽之骨肉。
这个臭小子,自从女儿喜欢上他,自己的贴身小棉袄就开始漏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