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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全场笑话的见证人妖魔,嘲讽调侃之意丝毫不掩,他甚至都没有打量被送到他床榻上的人,便站到了沈星河眼前:“小太子,这些南风馆里的小倌,便是你选择出的,你心中最为低贱之人了?”

沈星河没有反驳。

既非年老年少之人,亦非良家无罪之人,既不怕身娇体弱受不住折腾,也不怕身强体壮受不起折辱。

他既找了他们来,再说自己不觉得他们轻贱,不是恬不知耻到令人作呕吗?

“不愿找老弱,不愿找良家,小太子您还真是读了不少圣贤书呢”,妖魔慢悠悠道:“既是如此,为何不把囚徒跟乞丐也算上呢?他们不是更低贱吗?”

“还是说,因为小太子你觉得,他们没被用于床上过?不似倡伎们本就专于此道?既以此谋生,那同样的事多上几次,又有什么区别?”

这有什么好反驳的呢?

泼水要往已经被弄湿的地方泼,这样旁边干燥的地方才不会被弄湿。裂痕要长在本就受损的器物上,这样完好的器物才不会受损。

便是伤口,也合该长在已经受伤的人身上,难不成要让另一个完好的人受一次伤,遭一次难吗?

不让本就是倡伎的人承受,难道送良家之人吗?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不往干燥的地方泼水,已经湿透的地方要何时才能被晾干?原本便有裂纹的器物,多添一道裂痕会不会就此碎裂?

原本便已受伤的人,若是再添一道伤口,会不会因此丧命?

受过苦的人,当真就该再受同样的苦?

沈星河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妖魔却难得大发善心,站在他面前,一个一个向他介绍:“七年前,西北大旱,饿殍遍野,数万饥民向京中逃难。这位逃荒时家中八口,未至京城便只剩他和幼弟。”

“爹娘先后饿死,长兄在争夺一块馒头时被打死,他上面原是有三个阿姐,为了口粮食,先后被卖为妓女。等到了京城时,怀里只剩下他只留一口气的两岁幼弟。”

“那年,他年方十一。”

“这位,家里三代单传,娘亲早死,父亲重病无法起身。他爹娘希望他为家里延续香火,传宗接代。他看不下去亲爹去世,四处求告,却被贵人不知隔了多远的手下看中,亵玩之后卖与倡馆。”

“待他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回去,他那病重的父亲早已活活饿死,尸骨被人收到乱葬岗,无处可寻。那年,他年方八岁。”

……

妖魔将所有人的境遇尽数道出,望向沈星河:“先前你不知他们深陷怎样泥潭,现如今我告诉你,你还是要再往他们身上踩一脚吗?”

“若我说,给你个机会再选一次呢?”

妖魔的声音头一次这般温和,看似又给了沈星河选择的机会,可实际上,无论是妖魔还是沈星河,他们都知道,根本就没有选择。

倡伎倡伎,除了男倡以外,剩下的便只有女倡了。

可沈星河敢去赌吗?

他敢赌此种事之后,不会出现一个孩子?

出现一个身上流着帝王和倡伎血脉的,不知以后会被妖魔拿来怎样做文章,也不知将来何去何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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