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石婕憋着笑，「差不多。」
「刚刚为什么又折回来帮我？」石婕问。
周易想了想，诚实回了句，「不知道。」
「不知道？」石婕评价道：「跟石董唱反调，周总跟我一样，大概也疯了。」
周易没搭腔，「伤口不隐隐作痛了？」
石婕靠到了周易怀里，「还有点。」
第41章他说，恭喜你，纵横四海
隔天就是交流会，晚上洗完澡后，石婕在镜子前试了好几套旗袍，她还真拿不定主意，明天应该穿哪一套。
石婕折腾了一会儿，最后干脆给周易发了条消息。
周易过了几分钟才回的消息，就简单两个字——「过来」。
石婕敲了下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她光着脚走进去，听到了浴室里的动静。
浴室的门没关，周易站在镜子前面吹头发，他上身裸着，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浴巾。
石婕不是没见过周易的身体，但因为之前那场误会，也算是「好久不见」了。
周易的身材跟他的那张脸一样，生得恰到好处，不像少年那般的单薄柴瘦，也不会有大块头的油腻感，他的肌肉健硕丶优雅。
石婕觉得她找不到一个特别精准的词来形容，大概，就是让她燥热丶心痒。
石婕的视线在周易漂亮的跟腱上停了几秒，接着往上移，停在了他隐约露出的腰窝上。
浴室里的水汽散了些，镜面上的雾气变淡，周易抬头对上了镜子里石婕的眼睛。
吹风机的「呼呼」声在下一秒停下了，周易回头看着石婕，「偷看？」
石婕耳根有些热，她耸了下肩，偏开头，「你自己不关门的。」
「衣服拿来了吗？」
「沙发上，」石婕瞥了眼周易的锁骨和胸，提醒了句，「你要不要套件衣服？」
周易看上去却没有一丝不自在，「刚洗完澡，很热。」
「行吧，」石婕小声道：「你倒是大方……」
石婕把每一套都试了一遍，最后周易抬手指了指石婕身上穿着的这条旗袍，梅花刺绣的黑色中袖旗袍，除了扣子上的三颗绿玛瑙，没有多馀的装饰了。
周易一直觉得那些小家气的设计衬不出石婕的气场，蕾丝或者粉嫩可爱会束缚石婕骨子里的傲气和妩媚。
这样简单大方的设计就正好。
石婕瞥了眼镜子，却皱眉，「正式场合，这样会不会有点……」
周易知道石婕想说什么，会不会有点太性感了。
这件旗袍其实挺保守的，旗袍的叉开得不高，除了露了半截手臂和侧腿，其他部分都包裹严实，但偏偏石婕的身材好，又偏偏这件旗袍过分合身，衬得石婕更加前凸后翘了。
「那能怪谁？」周易扫着石婕的背影，淡淡来了句，「你就生得这样。」
石婕扯了下嘴角，「多谢周总夸奖。」
周易走到了石婕身后，扯掉了她的发带，「头发放着合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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