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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意到了对方话中的那个“也”字。只是对方好似也被什么事情所苦恼,看着却是一副更加担忧关心于他的模样,周云辜下意识便卸下了所有心防,顿了顿,竟然是将白日里思索的有关案子的那些事情讲给了对方听。他为人冷峻,从不与他人过多亲近,更遑论将心中忧思说与他人听。何况在他眼里,倾诉是一件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他能解决的事情,无需通过倾诉来寻求帮助,而他解决不了的,即便是倾诉了也无非是情绪上的缓解罢了,全是无用功。但许是眼前的姑娘眼神太过诚挚,此时又是在他的梦里,他便放纵自己做了往日里全然不会去做的一番倾诉。可原本只是倾诉,谁知对面的姑娘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听到他说起“身间羽翎是黑白二色”的怪鸟之谈时,那姑娘略微睁大了眼睛,就好似她竟是知道有关这种鸟儿的讯息一般。他顿了顿,姑娘却没有打断他,只是凑得更近了一些,好似十分好奇,一双眸子眨了眨,就好像在催他继续往下说。他便说起那些人的猜测。“那些人觉得这鸟儿长得奇异骇人,又总在夜深人静之时造访,便觉得这怪鸟是妖物,孩子的失窃同它们逃不了关系。”自称神仙的姑娘却好似忍不住了,打断他道:“怎么会是伯奇鸟呢?伯奇鸟只以噩梦为食,并不是什么戕害于人的妖物呀。”“等等。”周云辜闻言,挑了挑眉毛,看向她,“你知道那怪鸟的情形?”他查遍了各种生僻的书籍,也没有找到半点儿与这怪鸟相关的记载,如今听眼前之人的言下之意,她好似对这叫做伯奇的鸟儿很是熟悉?杳杳闻言一顿,想了想,应了一声“是”。周云辜便严整了神色。“可否将姑娘所知告知于我?”杳杳眼珠子转了转,飞快地在脑海里剔除着不该透露的信息,随后又应了一声“好”,算是满足了他这个不算过分的请求。她细细讲来。“你说的这个鸟学名应当是叫做伯奇鸟的,同旁的生灵不一样,它生来便殊异,算是精怪灵物一类。”“伯奇鸟只食噩梦,专在夜深人静之时守着常被困于梦魇之中的人,时机到了便将噩梦剔除掉,以防人们被噩梦乱了心神,生出心魔。”“被它啄食后的噩梦气息呢,又被它收集提炼起来,我同它们搭——”说到这里,她自觉失言,含糊了一下,继续道:“噩梦气息被专管梦境的神仙统一沉进迷梦泽里,化为养料。因而我觉得伯奇鸟是不会害人的呀。”她亮晶晶的眼睛望向周云辜,神色也很认真。“所以,你们是不是有哪里弄错了呢?”说完,就见周云辜看了她一眼,陷入了沉思。她却在心中略略呼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己没有一时口快说出自己司掌梦境的身份。曾经有一世,她在梦里透露了自己是司梦的神女这一茬,因着自己又动用神力替他造梦这一桩事,竟叫他察觉了什么,好似牵动了有关前世的记忆,差点他的命数又被她所影响出了岔子。之后她便再也不敢细说了。周云辜此时已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便顺着她方才的说法道:“确实。我也觉得并非是坊间传言的妖物作怪那么简单。”先不论他是否相信世间有妖物这一说——虽然眼前他的梦境也足够离谱,似乎印证了超越于凡人以外的存在;至少那些孩童被拐走得颇有规律,行事之人狡诈谨慎,且很通人心。妖物会是这样的行事风格吗?他一直觉得事情是人为,只是抓不到关键。他将看法浅浅一谈,杳杳听了则是若有所思,怎么困扰他的这一桩孩童失踪案让她听着有些耳熟?而且总感觉与她最近在查的人和事有着看不见的密切联系。片刻后,她试探着开口,道:“也不一定……你们排查了适龄却还未出事的孩童吗?或许可以试着提前把守起来,兴许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周云辜眉头一跳,定定望向她。这也正是他在思考的办法。杳杳见他似乎并不排斥,就笑了一下。她轻声道:“然后我们明夜再在梦里见。兴许我也能给你带来什么有用的线索呢。”作者有话要说:杳杳:嗯……这事我熟。怎么,你不熟吗?周:(茫然jpg)京郊的旷野在惨淡月色下显得格外凄惶。昆三水拢紧了长至脚踝的斗篷,整个人都好似潜藏在阴影里见不得光一般,有些阴翳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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