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医这个行业来说,喜欢自吹自擂、大包大揽、不负责任乱打包票的人多了去了,这也是中医为世人诟病的主要原因之一,老爷子有这个毛病很正常。不过,骨科世家的老爷子敢吹这个牛,手里没有点真东西,牛也吹不起来不是,毕竟是要刀下见菜的事,牛皮吹破了,老脸往哪儿放?
姜云飞讨好着说:“要不然我为啥让你叔来,我知道叔的药好。”
“你一会伯一会叔的,到底以那个为准啊?”
“还是伯伯,不过叫伯伯有时侯不顺口不是,你老人家就包涵吧。”
姜云飞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和你不计较这个,你刚才说药好?光药好?”
老人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他。
“不,不,侄子说错了,叔的医术那更是没说的,如果是天下第二,只怕没人敢认第一。”
姜云飞这话有拍马屁的嫌疑。
“那也不对。叔的医术虽然是全科,主要还是在骨科方面建树比较大,像挖个脑子掏个心脏的就不行,你可不敢给人把牛吹破了。”
”姜云飞虽然拍马屁,老爷子却不认可,老爷子喜欢抬杠,说话口气大,特点突出,主要与他的经历有关系,老爷子的意思是,我吹吹牛可以,有这个资格,你不行。
然后,老人就喊:“升升,你个碎崽娃子,还不把药箱拿过来。”
就在姜云飞带着老人在病房转的时候,齐日升拉了点距离跟在后面,正在探讨向雪珂和俊俏护士的身体比例结构。
向雪珂是美女,这个护士也是美女,能在高级病房服务的护士,都是医院精选出来的,长相不会太差劲。
作为一个骨科世家的后代,在齐日升眼里看来,美女也就是一身骨头长得顺溜,长短比例比较合适、有规律而已,骨架是美女的基础,附在骨头上面的肌肉匀停程度才比较重要,向雪珂的身体,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重点看的是女护士。
这个女护士也是个美女,身体的比例很协调,该多的地方多。比向雪珂的大多了。该少的地方少,一握半的小蛮腰给人无限的遐想。最主要的还是肌肉上面的皮肤,又白嫩又细腻,这一点当然是从脸上和胸口处发现的,姑娘穿着护士服,只有脸和胸部看得比较显眼。齐日升知道,每个人的骨头架子大小长短都不一样,附在骨头上的肌肉多少也有区别,皮肤的颜色也不同,人们观察美女、评价美女不外乎这三点,最主要的还是肌肉和皮肤,如果没有骨头和肌肉,就成了齐日升体恤胸口上的骷髅头了,不管是美女或丑女,骷髅头的美丑似乎都差别不大。
医院大了,齐日升虽然在医院的心血管外科实习,时间不长,认识高级病房护士的机会还是不多,他又在接爷爷去的时候把白大褂脱了,姑娘自然把它当作一个陌生人。
护士姑娘对背着药箱的齐日升很好奇。小声悄悄地问:“你们是干啥的,怎么还背个药箱?”
姑娘问话当然有目的,她是护士,负责病人的护理和用药,当然要问清来人是干啥的,出了问题她要负责任。当然,姑娘的询问是很温柔的,高级病房的护士素质当然高了,由于距离比较近,仿佛病房中间那株盛开的牡丹一样的笑脸和那张小巧嘴唇里吐出来话语好像含着如兰似麝的香气。让人不由得不回答。
齐日升也小声回答说:“我爷爷来给病人治病,你们医院治不好,病人家属把我爷爷搬来了。”
“治病?”
护士姑娘愣了,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没出声。
这时候,老爷子喊齐日升,齐日升连忙过去了。
就在齐日升过去的时候,老爷子看见小护士急急忙忙的出去了,脸上浮现出老谋深算的笑意。
病床靠着窗户的一侧,姜成才脸色苍白,头上缠着绷带,鼻子上插着氧气,给人一种苍凉的感觉。
姜云飞端了一把椅子让老人坐在病床前。对老爷子说:“就这样,两个多月了,好药都用遍了,就是醒不过来,伤口也不愈合。”
“伤口在哪儿?”
齐老爷子问。
“这儿。”
姜云飞指指右耳上面一块地方说。
齐维正仔细看看,问:“你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砸的?”
“砖头吧?派出所的警察也这样说。”
“我看不像砖头,你想像一下,你也打过架,下过手,顺手一块砖头,怎么砸,平面拍上去,分量是大,能把脑盖骨砸裂,也不会砸个窟窿。用砖角砸,分量就不够了,最多伤损皮肉,怎么能伤了那么一大块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