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满脸苍白。
白沐馨点点头。
他难以想像舒舒看了会是什么反应，父母失格还算其次，丈夫更担心女儿会产生心理阴影。
“其他的影片她也看了吗？算了，先暂时封锁她的权限！”
丈夫拿过电脑开始操作。
“还用你说，我一反应过来就锁了。”
白沐馨烦躁地抓着头发：“她到底看了多少还不确定，臭丫头在伺服器乱翻一通，足迹有点乱，如果她删过浏览纪录就更难确定了。”
丈夫闻言，停下手上动作。木已成舟，再查纪录也没有意义。
“……这是我的疏忽，没想到先把私人资料藏起来。”
丈夫叹气。
白沐馨自责道：“不能都怪你，我也没料到，而且要是我当初没拍那么重口的东西……”
“老婆，不是你的错。”
丈夫苦笑：“要说重口，我们用女儿克隆体玩的那些，对舒舒来说冲击更大。”
夫妻俩一时无语，不约而同暗自后悔。
“先跟舒舒沟通吧，女儿这么大的人了，希望她能理解我们。”
白沐馨掏出手机。
丈夫牵起白沐馨的一只手，紧紧握住。
“但是老婆，我们也要做好心里准备，毕竟我们用克隆体干得那些事……舒舒她有不体谅的权利。”
丈夫丧着气说道。
白沐馨心头一沉，回想过去和丈夫用克隆体玩的乱伦游戏。
老公让克隆体穿着小学制服，压在自己本体上狂干。
自己用克隆体在火车上人陌生大叔看着自慰，把烟头捻熄在幼女的大腿内侧。
虽然克隆体的本质上，只是个有着年幼女儿外型的肉块，两人侵犯的不是真正的女儿林舒舒。
但对舒舒来说，亲生父母对自己有着扭曲兽欲与非份之想，却是不争的事实。
感到恶心反感才正常。
“我把讯息发过去了，希望她愿意和我们谈谈……”
夫妻俩默默祈祷着。
叮！女儿的回复比两人预料得更快。
“老妈一点都不恶心！舒舒也最爱你了！”
“这是舒舒的小秘密，别给爸爸看喔！”随讯息而来的还有一个影片档。
白沐馨顿时一扫阴霾，大喜过望，欢道：“看起来舒舒还能接受，果然是我懂事又贴心的乖女儿！”
丈夫却仍满脸忧色，说道：“等等，我担心她只是顾虑到我们心情才这么说的……”
“还有，这个不能给我看的影片是什么意思？”
白沐馨看着手机里影片档的缩图。
那是一个从上往下拍的俯视特写，主角是一名黑发少女。
虽然只有露出半张鹅蛋脸，但从飒爽短发、黝黑肤色来判断，明显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