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骗我了,”她赌气地为难他,“我连小婴儿都比不上。”
秦甦说她现在在家排第三,儿子、女儿、她。
石墨装傻问,那你知道谁垫底吗?
秦甦同他装傻,“我妈。”
“哈哈哈。”他笑着将她搂进怀里,一点点收牢臂弯,逗她,“这是‘很爱很爱你’的抱。”
“我们已经老夫老妻到需要反刍这些老梗了吗?”这是他们还没交心时,在1oft里的对话,孕期他常常紧抱,说这是她要的“很爱很爱你”的拥抱。
“这是经典梗。”有些情话会过时,但拥抱不会。
秦甦差点被他忽悠,“你承认我第三了。”她自暴自弃丢出去的皇冠,他得拍拍灰给她戴上。
“别人我不知道,我这里你第一。”
“你骗人,我连滴眼泪都要谨慎着掉,不能惊着女儿。”他反射性的动作合理又离谱。气死她了。“我就知道,做了妈妈就做了背景板,我以后也是xx的妈妈了。”群里,莫女士叫她书沐妈妈,她都没反应过来。
“我这两束聚光灯永远给你亮着。”石墨认真地说。
“把书交出来吧。”
“什么?”
“你肯定买了什么《情话3句》那种书,不然最近的话哪儿这么中听。”
“自肺腑。”
“好了,我知道了,是《情话5句》。”
石墨抱了她好一会。
女儿嘤嘤的哭腔传来时,他们都支起了耳朵,但又都没动。
“你去吧。”秦甦叹气。
石墨摇头,“有月嫂呢。”
呼吸呵着耳畔,越来越烫。
他们迅对视一眼,默契地分开身体。
“我洗好了。”秦甦说。
石墨说,好,我度快的。
他冲了把凉,粗洗全身,局部精洗。反正等会还得洗。
携着氤氲水汽出来时,秦甦搁下针线包,迎着热气兴冲冲跑进去。“我还得再冲一把,刚哭出了身汗。”
她决定啥也不穿了,专心热身办事。
烛光摇曳,石墨回完条消息两手枕在脑后,幸福地笑,视线无意扫到床尾的针线与裙子。
秦甦拆到一半的松紧搁下了。
他起身研究了一下,顺着那条白线一点一点细致地拆。两片薄薄的布料,什么也挡不住。他心有尺寸,光拆这会都够他心旌摇曳的了。
秦甦擦干水珠,喷了香水,太兴奋了,下手重喷浓了。她怕扰了性致,边扇风边往外走。
一开门,石墨围着条浴巾,正盘腿帮她拆裙子。
完了完了,女人的水啊,又流错地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忧伤,哄哄我?
qu4。。qu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