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必笑得这么、灿烂,不过是假夫妻,难不成还当真了?
笑话,互惠互利,难不成还想与他过一辈子?
真想狠狠的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他才是她的夫…
那女子看也未看旁边一眼,哼着他不懂的婀娜小调。
丝毫没有被注意到的宋余孤零零的倒有些可怜。
他提步就走,转眼就撵上高兴得不知所以然的女子,一把捏住柔弱无骨的手腕,扯了女子一个踉跄。
险些跌倒,被宋余手腕使劲一提,揽住香气馥郁的女子,任她惯性地跌进怀里。
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暗哑,富有磁性,“池娘子,竟不知寡意廉耻?”
呼吸的热气吹进耳洞,摩挲着激起池年身上的鸡皮疙瘩。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心里的烦闷止不住的往外冒。
她并未注意到两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姿势有多暧昧,连她恪守的陌生距离,也忘了个干净。
池年未听清,乖巧的点头“你怎知我不够花?”
“那你是来给我送银子的吗?”
送财童子来了,她想自是应该对他客气些。
呵,她想的倒美。
昨日已是他一月的薪俸。
不过一天,竟花了个精光,如此贪财寡义岂是良配?
宋余被她的话气乐了,眼眸深处冷怒,“池娘子还没呆够吗?”
“什么?”
这人怎么话题话题跨度这么大。
池年不满的皱眉瞅着他,眉眼可怜,原来不是给她送银子来的,他怨气如此强烈,不知可是被上司刁难。
身体稳定后,她站直身体,离他有着距离。
这么一想,池年明白了。用手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没事的,大家都这样。”
都这样?都像她一样乱摸男人的肩膀吗?
但她是他名义上的妻,自是、可以。
怎地额头出了汗,脸上又沾染了绯红。
这太阳西落,温度缓降,不热啊?
池年莫名的觉得这个状元郎身体太过虚弱,生怕他活不过…领很多年薪俸的日子。
生病了就得花钱,剩下的还要留着买胭脂、糕点。心虚的摸摸钱袋从中掏出几个铜板,弱弱的问:“你还有钱看大夫嘛?”
“给,拿去治病。”
眼睛一闭豪迈的放进宋余手里七个铜板,还是她们吃馄饨摊贩的老板找的…